想到这里,面上就浮起一丝笑意来。
张嬷嬷颤巍巍的道:“您是国主,遇事多想一层也是应当的,毕竟民气隔肚皮,这么大个国度,可不得事事都得想清楚了吗?”
夜子玄感觉金铭儿倒像是无能得出来这类事的人,就阴着脸点点头,“嬷嬷的猜想很有事理,倒是玄想多了。”
张嬷嬷很有些不觉得然,“嗐,您这又是说的甚么话?男人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您还是一国之君呢?便不为别的,便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也要多纳几个嫔御好开枝散叶呀。”
夜子玄低头感喟,“不瞒嬷嬷,我倒是想接她进宫,只是却以甚么名分呢?嬷嬷劝我选后选妃,原是一句好话,然我却另有一种设法,我此生不娶则已,如果娶,则只娶一名老婆便罢,太多了我也不想要。”
夜子玄没再说话,他原宣了张嬷嬷来,是想问问金铭儿的事情,却不想又被她拉着说了这么久的闲话,不免又想起上官颜夕,内心有些不舒畅起来。
她声音软软的叫了一声,接着又道:“非是徒儿必然要分开师父,只是徒儿另有一个仇家没有杀死,大仇不报真的是不能心安,等我报了仇,必然再回到神医谷中来,此生毫不再出谷。”
张嬷嬷低头想了想,究竟公然如此,不免叹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历朝历代,连着我们连着旁的国度,又有哪个国主少纳了少生了?”
她拜别了陆之画,来到车池国京都,颠末量方探听动静,终究肯定了上官颜夕就藏匿在昔日的睿王府中,不免就开端动脑筋,想着如何能混出来。
陆之画皱了眉头,“你不筹算让她死?”
“我不管旁人,我就偏不如此行事,嬷嬷,我夜子玄已经决定,此生只娶一名老婆,我毫不让我的老婆,重蹈我母亲的复辙。”
说到夜谨的身材,夜子玄又想起一事来,忙问张嬷嬷道:“嬷嬷,之前我收到动静,说父皇的身材这两年来一向不好,是因为有人给他下毒,您是宫里待老了的人了,您看着他像吗?”
……
夜子玄想到上官颜夕说过的那番话,暗想她就是个不为自个着想的,一门心机,老是想着我。
陆之画皱眉看着她,“我记得昔日我在那乱葬岗子里救你的时候,你说你是被家里大妇害死的,你这会子要去寻仇,但是筹算回南月去?”
李梦蝶的大眼睛里敏捷蒙上了一层雾气,“师父!”
“你这誓发的,连我都想发一个,如果能忘了本身是谁,又忘了来自那里,那可该多好?”陆之画感慨了一番,又对李梦蝶道:“你去吧,用了哪些毒对方是甚么反应别忘了都记下来,这但是最贵重的第一手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