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不管如何称不上是个美女,且妒心甚重,家里是不答应有姬妾的,且又管得严,除了上朝下朝以及练习兵马,并不答应孟哲分开府门一步,只把个孟哲管得苦不堪言。
夜谨沉吟了半晌,“你想如何样?”
孟哲呼吸短促的道:“老是你自个奉上门来的,我又何需求问!”
孟哲既然是朝臣,天然是要上朝的,且车池国主向来有个午后议事的端方,总要召见孟哲,她早就旁敲侧击的跟宫人探听清楚了孟哲的长相,此时就在这里等,比及孟哲呈现的那一天。
她一双嫩藕般的玉臂攀在孟哲的脖子上,娇滴滴红艳艳的红唇悄悄吐出几个字,“您方才也肯问我是谁,又不肯问我主子是谁,我现在奉告你,我畴前住在坤安宫里,我姓金。”
心猿意马了一阵子,这才想起来发问,“你主子是谁?”
孟哲正在回味方才那美好无穷的滋味,听了这话却又如遭雷击,住在坤安宫里的金朱紫他天然是晓得的,现在已经是太妃了。
金铭儿听了肚里却在嘲笑,“小丫头,还想操纵起我来了!”
一面说着也不及宽衣解带,尽管把要紧部位露了出来,硬邦邦的就入了出来。
金铭儿决计靠近孟哲抬高了声音,故作奥秘的说道。
晚间她便对夜谨道:“不是传闻陛下有一个红颜知己现在还住在潜邸里?这可如何好呢,莫不是他即位今后就看不上人家了?陛下,这可不成,您可得给那小女人做主啊!”
金铭儿又是一笑,垫起脚尖靠近孟哲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天然,我主子但是昔日这后宫里最大的一名娘娘,您说是不是?”说完了,还恶作剧般在孟哲耳垂上悄悄咬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
金铭儿一笑,“将军,说您傻您可还真是不聪明啊,我既然能够假扮宫女,又如何不能搞出一个身孕来?”
金铭儿撅了嘴,一时却又不好多说,只得先丢在一旁,等今后有机会了再另想体例。
孟哲面如死灰,“你想干甚么?”
“当然是请她进宫啊,我先跟她聊聊,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说不定她还正等着您给他做主呢。”
她也是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却给人糟蹋到这步地步,想想就让人感觉难过,不过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金铭儿打起精力来,“将军,您如许猴急,但是犯下了满门抄斩的大罪了。”
“你……你胡说!”他一脸惊惧的看着金铭儿,高低打量着她,“你胡说!太妃娘娘明显已经有了身孕,又那里能是你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