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撅撅嘴,正要再说点子甚么,颜儿已经走了过来,她也不进屋,只隔了窗子叫道:“夕儿你死在这里了,娘娘让你找了魏嬷嬷畴昔,你怎地还不去?魏嬷嬷呢?”

金铭儿明知上官颜夕和夜子玄夙来守礼,上官颜夕进宫这么久了,夜子玄只偶尔在白日去颐和宫里坐坐罢了,却在言辞里无时无刻的不在欺侮她。

魏嬷嬷长叹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太上陛下何如不了国主,就拿颜朱紫来做筏子,好好的要做皇后的人,俄然封做甚么朱紫,指不定陛下内心头如何愤怒呢,不过是一个孝字压在头上,抵挡不得罢了,只是陛下又如何会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魏嬷嬷忙把对颜儿的说辞又说了一番,又添了很多话,她在宫里年事久了,来回也换过几个主子,提及奉迎阿谀的话来也是滴水不漏,听得金铭儿甚是欢乐,也就放过了她,只指了上官颜夕道:“此人乃是国主新纳的朱紫,哀家瞧着她端方不是很好,还请嬷嬷用心调教一番,也好让她晓得晓得,我们车池国皇宫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出去作威作福的!”

夕儿又是一叹,“这颜朱紫我探听过了,闺名恰好叫做颜晨,恰是凌晨的晨,嬷嬷细想,我和颜儿这名字里头是不是大有蹊跷?我就迷惑了,太后入宫在前,颜朱紫进宫在后,我们两个改名字远在朱紫入宫之前,太后怎会未卜先知?”

魏嬷嬷原是大兴宫里头一个掌事大宫女,她年纪三十高低,穿戴打扮甚是简朴,原觉得此生不过在大兴宫终老,不想夜子玄策动宫变,夜谨被迫退位以后住了出去,她本来半灰的心又活络起来,想着凑趣好的主子,没准将来另有个出息。

“是,太后放心,老奴必定经心的。”魏嬷嬷低着头,诚惶诚恐的道。

颜儿“哼”了一声,“不是我催您,您可快着些吧,细心去迟了,太后不欢畅呢。”

上官颜夕死命的忍了,内心只光荣夜子玄不在,不然他定是忍不住的。

颜儿说着回身去了,夕儿不敢再多说,忙跟着魏嬷嬷仓促回了金铭儿寝宫,公然金铭儿已经面罩寒霜,瞥见魏嬷嬷出去,她冷哼一声道:“嬷嬷现在架子更加大了,竟要哀家等。”

夕儿点头道:“便是太通道理了现在才来受这份儿罪呢,如果换做我,归正有国主护着,怕她何为?大不了就撕破脸,难不成大兴宫另有本钱跟乾安宫对抗不成?”

魏嬷嬷皱着眉头思虑了半晌,“只现在在这大兴宫里还是要以太后娘娘为尊,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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