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听了无话可说,想了半晌又忿忿道:“这太上国主也是的,敢是老胡涂了不成?竟把这么个毒妇当宝!”
上官颜夕冷静点头,想了想又道:“你万事都要记得一个忍字,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再轻举妄动,这些年都过来了,最难的时候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吗?”
上官颜夕叹口气,“他不是把金铭儿当宝,他是拿金铭儿当枪使,宣泄对夜子玄的不满呢。提及来太上国主也是个不幸人,一大把年纪了,皇后被废了,宗子也死了,他呢?被赶下了皇位无权无势的住在那大兴宫里,你说贰内心能不恨?不过没体例罢了。他现在别的也做不来,也只能通过这些小打小闹来摧辱夜子玄了。”
“快传。”夜子玄说道。
一时太医出去,先磕过甚请了安,方细心看过上官颜夕的伤势,看明白没伤到筋骨,先放下一半的心,宫里宫外大家都晓得这颜女人是国主心尖上的人,金铭儿能够不要命的作,他们但是惜命得很。
若上官颜夕抱怨,或上官颜夕恨他,贰内心多少还好受些,可她一句不好都不说,淡淡的答复完他的问话也就沉默了下来。
最后一句倒是对着上官颜夕说的。
他说着坐到床边,拉过上官颜夕的右手低头检察伤势,低声问道:“还疼不疼?”
上官颜夕悄悄把手往回缩了缩,见他执意握着不肯放,也只得由着他去,只低头道:“还好,当时挺疼的,厥后麻痹了也没感受了。”
夜子玄到了颐和宫的时候,上官颜夕正坐在小炕桌旁吃面条,因右手受伤利用起来不便利,便是秋若端了碗,一口一口的喂出来,小厨房里的厨娘工夫也是了得,固然是大火快熬,却也熬得苦涩软糯,吃起来口感非常好。
秋若倒是冷哼一声,“主子受伤的时候不见你的影子,这会子倒跑来献殷勤,还国主呢,连个妖妇都何如不了,叫我哪个眼睛看得上!”
秋若明知她说的不是这个,然上官颜夕既然不想说,她自也不好再问,便也跟着感慨了两句,奉侍她睡下不提。
当下就细心上了药,又看准了秋如果上官颜夕身边贴身服侍的,就把各种忌讳一一讲给她听,秋若听得连连点头,又问了几个题目,太医也一一答了,这才又给夜子玄并上官颜夕叩首,礼毕火线退了出去。
一时夜子玄走了,秋若方对上官颜夕道:“主子也忒好性儿了,在扶摇就如许,在南月也如许,现在来了车池还如许,您就该让国主惩办那金铭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