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儿想到刚出去的时候夜子玄仿佛把甚么东西塞进怀里,本能的感觉事情不好,旋即转念一想,如果夜子玄晓得了甚么,必定不会放过她,压根不会容她持续在此地清闲。

上官颜夕笑了笑,拿眼睛在膳桌上看了一圈儿,指着一道菜问道:“这是甚么?”

秋若看了一眼笑起来,“主子这是如何了,竟是胡涂了不成?这是鸡髓笋,您明天叮咛过的今儿个要吃,这不厨房里特地给您做了出来。”

她没有正面答复国主的问话,只是一面进犯上官颜夕狐媚,一面又恭维夜子玄有定力。

秋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主子,您可知奴婢是谁?方才给您摆膳的又是谁?”

上官颜夕毫不在乎的笑道:“你们还能是谁,天然是在我身边服侍的,我看你二人举止行事大有章法,应当是我身边贴身的侍女。”

秋若想了想劝道:“才吃过饭呢,低着头细心控着了反而不好,您不如起来逛逛,过会子还要吃药呢。”

金铭儿一呆,这话倒是有些不好答复,如果答会,摆了然说夜子玄是昏君,可现在他已经是车池国国主,这么说的话夜谨一定会欢畅,如果答不会,那刚才那些进犯岂不是落空了意义?

公然上官颜夕面上暴露思考的神采,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方道:“你二人日日在我面前,特别是你,我只感觉你是极其熟谙的,必是我身边极靠近的人,但是你叫甚么,我……我如何竟想不起来了呢?”

“我叫甚么?”秋若进一步问道,此时她才想起来,这些光阴上官颜夕固然如常叮咛她和李梦蝶做事,倒是压根没叫过她二人的名字,秋若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有些惊骇起来。

且说上官颜夕每日静养,秋若唯恐她再有个闪失,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应炊事茶水的递送就都落在了李梦蝶身上,幸亏李梦蝶非常无能,并不叫苦叫累。

上官颜夕听了天然无话。

金铭儿放下心来,想来国主不过顺着她的话随口一问罢了,两人出身差未几,他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遂浅笑回到道:“若说完整没想过,这天然是不成能的,只是臣妾不过一个弱女子,父母兄弟都字啊国灭时被易少君搏斗殆尽,即便复国,也找不到能秉承王位的人了。”

金铭儿忙道:“您何必谢臣妾?您是千古明君,便是铭儿有那般心机,您必也不会被铭儿勾引的。”

一时饭毕,李梦蝶把东西撤了下去,上官颜夕闲坐无聊,就叮咛秋若道:“你去取些花腔子过来,趁着这会子精力好,我且描几张,我们也看看该绣个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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