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又阴阳怪气的道:“你今后得了宠,可别忘了姐妹们,都接到宫里去一起纳福才好。”
这牢头摆了然是在嘲笑讽刺她,立时把李嫣气了个倒仰,李娇娇偏没听出来,竟是信觉得真,叉了腰对李嫣嘲笑道:“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事理,那夜子玄既能领受上官颜夕,想来也能领受你,说来可都是我们陛下的正室娘娘呢!”
夜子玄听着她这话倒不像对易少君有情的模样,内心又有些欢畅起来,忙道:“牢里肮脏,你既要见他,我去安排一下。”
李娇娇怒道:“车池国主既然俘虏了我们来,必是不会要了我们性命的,便是临时关押,过两日必有说法的,你这般虐待我们,把稳你家国主见怪!”
夜子玄眉头微皱,他天然清楚戋戋一个牢头没有这个胆量去殛毙人犯,必定是易少君动的手,只那牢头不断的呱躁惹民气烦,便看了上官颜夕一眼,低声道:“我都说了此地肮脏,不如你且出去,我命人将他带出来你再跟他说话好了。”
正乱着,夜子玄带着上官颜夕到了。
等闻到氛围里难以粉饰的血腥味,再低头看看已经较着死了的李娇娇,冯来顺立时又惊骇起来,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牢头阴阳怪气的一笑,“可别怪我没提示你啊,这但是蒋大人特地叮咛的,你们之前不是他杀了一个吗?蒋大人怕你们谁再他杀这才关一起也好相互有个照顾。”
一时又对易少君道:“南月国主你也别活力,你的这些个娘娘们,我们陛下是一个都看不上的。”
他亲身带了上官颜夕去牢房见易少君,蒋别鹤为了制止出不测,把南月皇室一大师子都关在一起,挤挤挨挨的把一间本来挺大的牢房挤得满满登登的。
“陛下,陛下,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南月国主杀了她的!小人一向在牢房外守着,可不敢做甚么特别的事出来啊!”
牢头正在那边耍威风,“都是阶下囚了还摆甚么臭架子,还觉得一个一个的都是嫔妃公主呢?我劝你们循分些吧,现在还死活不知呢!”
李嫣听了忙道:“我们不会他杀的,便是把我们一人关一个牢房我们也不会寻死,您老放心好了。”
牢头没想到一句话竟引来这么大的变故,一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怕易少君再脱手,忙道:“我说着玩的啊,我们陛下多么样人,如何会看上你们这些残花败柳?”
一面又给夜子玄请罪,“陛下莫怪,老冯头老胡涂了,不过偶然候犯人难以管束,少不得要恐吓一番才肯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