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自发受了轻视,又恼了起来,“别看我是个小小牢头,我把守过的大人物但是很多,甚么王爷啊爵爷啊将军啊,倒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啊,那些个头衔可都不好使了,不把牢头我阿谀舒畅了,不给饭吃还是轻的,只两天不给你倒便盆,看到时候不熏死了你。”

大理寺卿暗道你一个牢头也有资格自称臣?夜子玄却没心机计算这些称呼,已经摆摆手温言道:“起来发言。”

“不必费事,我原是死过一回的人,又怕甚么呢?”上官颜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感慨,又略带了些讽刺,夜子玄更加不解,只她既不解释,他却又不好多问。

李嫣试图跟牢头讲事理,“这位大人,你看我们这里有女眷有孩子,如果太多人挤在一起不通风的话反而不好,不如您通融一下,让我们分开关押吧。”

夜子玄眉头微皱,他天然清楚戋戋一个牢头没有这个胆量去殛毙人犯,必定是易少君动的手,只那牢头不断的呱躁惹民气烦,便看了上官颜夕一眼,低声道:“我都说了此地肮脏,不如你且出去,我命人将他带出来你再跟他说话好了。”

一面又给夜子玄请罪,“陛下莫怪,老冯头老胡涂了,不过偶然候犯人难以管束,少不得要恐吓一番才肯听话的。”

李娇娇怒道:“车池国主既然俘虏了我们来,必是不会要了我们性命的,便是临时关押,过两日必有说法的,你这般虐待我们,把稳你家国主见怪!”

“再有,我们这牢里啊,除了活人,就数那老鼠最多,半夜里出来找东西吃,少不了咬手咬脚的,到时候可别喊疼啊,牢头这里是没有药的。”

牢头没想到一句话竟引来这么大的变故,一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怕易少君再脱手,忙道:“我说着玩的啊,我们陛下多么样人,如何会看上你们这些残花败柳?”

夜子玄听着她这话倒不像对易少君有情的模样,内心又有些欢畅起来,忙道:“牢里肮脏,你既要见他,我去安排一下。”

牢头阴阳怪气的一笑,“可别怪我没提示你啊,这但是蒋大人特地叮咛的,你们之前不是他杀了一个吗?蒋大人怕你们谁再他杀这才关一起也好相互有个照顾。”

等闻到氛围里难以粉饰的血腥味,再低头看看已经较着死了的李娇娇,冯来顺立时又惊骇起来,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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