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立即看着夜子玄道:“陛下你听听,她还是口口声声南月!”她又看向李娇娇,“李娇娇我只问你,这世上那里另有南月?”
夜子玄用拇指和食指按压着眉心,“不过是一群亡国女眷,有甚么好计算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早点找到夕儿,也不知那群人掳了她去有没有刻苦。”
李娇娇一惊,晓得方才不该说那句贱妇,私底下骂骂也就罢了,如何带出来了?
李嫣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对李娇娇指着,“她日夜念着已经覆亡的南月,心心念念都是如何复国,对新朝心胸不轨,陛下若不严惩这类人,只怕对我等不公。”
李娇娇顿时哑口无言,论辩才心智她本来就不如李嫣,此时又被李嫣占了上风,想翻盘无法脑筋转得不敷快,一时想不起来该如何应对。
李嫣早就故意撤除李娇娇,只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罢了,现在大好机遇就在面前,她不免想借刀杀人,咽了口唾液道:“皇上,方才在来的路上,李娇娇还对臣妇说,易少君脱困而出,是因为有忠贞义士相救,不但救走了易少君还要追求复国呢,她还说,易少君必定会派人来接她的!”
公然闻声李嫣谨慎翼翼的答道:“皇上,现在这人间那里另有南月国呢?普天之下俱是新朝的地盘,天然,昔日余孽还是有一些的,只是能在防备森严的监狱内救出易少君,除了故意反叛还必须有呼应的气力,臣妇想来想去,只要李家了。”
李嫣晓得此时怠慢不得,更不成能留在此地不走,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跪得时候有些长了,腿上不免有些吃不住劲儿,又不敢暴露来,只得死命的忍了。
昔日在南月后宫时,李娇娇仗着本身是李太后的侄孙女儿,到处给李嫣找不安闲,偏李嫣又何如不了她,现在南月倒了,大师一起在新朝的京都轻易偷生,李娇娇竟然还是对她不平气。
侧首一看,李娇娇的环境也好不到那里去,她可不想李嫣一样情愿忍着,脸上就暴露些痛苦仇恨的情感来,一面还小声嘀咕,“自打生出来就没受过这罪。”
而在一众世产业中,李太后的娘家李家是气力最薄弱也是最有能够做出这件事的人,独一让夜子玄感到不解的是,李家李国丈沉痾卧床,而李晟是没有这个才气也没有这份儿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