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本报酬着避嫌,倒是没跟她们如何说过话,现在决计召见她们已经让人摸不着脑筋了,偏又要跟几个旧人叙话,又让他们感觉奇特。
李嫣等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上官颜夕话里的意义。上官颜夕也不解释,只是自顾自的又道:“等我过几日大婚做了新朝的皇后,我再不准夜子玄纳妾的。”
上官颜夕如此行事,便是李娇娇如许向来有些愣怔的,都感觉有几分不当。
李嫣更是暗想,不是说这上官颜夕是扶摇的公主吗,如何看着一点都不像?如果让她说句不好听的,她只感觉上官颜夕偶然不经意间透暴露的言行举止,倒像是个侍女普通,跟第一次见面时大相径庭。
李嫣干笑一声,“女人的福分,别人是不敢攀比的。”
上官颜夕心中一震,忙对三月笑道:“三月你乖,上回是上回,今后可不能再喊了,不然……”她用心没持续说下去,只装着不好说出口的模样,范若瑶立即明白了,忙承诺道::“女人放心,妾身都明白,天然会教好三月。”
上官颜夕却并不在乎,反而道:“你们不要过分拘束了,召了你们来就是想好好说说话儿,总要有说有笑的我才高兴呢。”
这话倒是对李嫣说的。
李嫣等人莫名被召见又莫名被驱离,更加感觉上官颜夕此人喜怒难测。
过了半晌,上官颜夕先开口道:“多日不见了,夫人风采还是。”
归命侯府的几个女眷心下都了然,上官颜夕现在转眼就要做新朝皇后的人,那里能听任昔日南月国主的女儿喊她做母亲?头一次见面约莫是一时心软,今后可不会了。
实在当日上官颜夕固然给她们求了情,却也是站在大义的角度上,不但是她们,就是仁和国的女眷,夜子玄也是善待了的,其意天然也是让天下臣民都晓得他的宅心仁厚。
上官颜夕闻言立即沉下脸来,范若瑶见状忙捂住三月的嘴,嘴里斥道::“三月莫要胡说,现在你母亲是归命侯夫人,那里来的甚么母妃?”
又是李嫣带头,几小我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到本身的位子上,上官颜夕就轻笑一声,“易少君的妾还真是很多呢!”
她说完话后,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屏息敛衽,接着跪倒在地上,自李娇娇以下也都跟着跪倒,跟着李嫣恭恭敬敬的道:“归命侯府全部女眷,多谢女人活命之恩。”
上官颜夕看向范若瑶、陈瑟瑟和秋水,笑道:“昔日我在南月做太子妃的时候,跟你们也是旧识,你们对我原应当比他们几个更靠近些才是,如何反不如了?出去这么久都不跟我说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