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翠兰非常殷勤,实在是这大仓山的据点里就没几个主子,易少君却算得上一个,且据翠兰察看,是极首要的一个,比阿谁李老爷都短长都首要。
公然易少君道:“带我去。”
待师爷亲手将他二人扶起,金银又道:“我兄弟二人此番是奉了金州知府裴明保裴大人的号令来的,还带了一封信要面交知县大人,烦请师爷帮手引见。”
知县接过信,他晓得裴明保乃是裴寂的族侄,便先存下了三分凑趣,及至将信展开看了,非常附和的点点头,“原该如此,裴大人既是族兄,待找到了那女子,就让二位带归去便是。”
上官颜夕并不惊骇他,她怕的是,若易少君定要现在就要了她的性命,她可如何去告诉夜子玄呢?这帮人如此心胸不轨,夜子玄没有防备又如何是好?
县城里,裴明保派来的两小我已经见到了知县的师爷,两人先自报家门,年纪大些的一个就道:“我叫金银。”又指着身边人道:“他叫金贝,我们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等见到了知县,金银就从怀里摸出一封火漆封了口的信,双手往上递给知县,“我家大人多多拜上知县大人,有事烦知县大人帮手,俱都写在信里了。”
他口中的樊相便是那樊先生了,夜子玄即位后对他倚重颇多,然裴寂在朝中势大资格又老,是以樊先生固然早就跟随了夜子玄,拜相以后职位反而在裴寂之下。
师爷点点头,“好说。”
马义倒是一笑,“我家大人派我来,原就是让我遇见甚么奇特不公道的处所亲身去检察的,不瞒你说,那位自称是皇后族妹的裴家女,就是最大的不公道。”
易少君点头喟叹,“这些事我都不记得了。”
金银目中精光一闪,又问知县道:“寻人的事但是有端倪了?”
向来都是先让部下去送命,等事情差未几了再本身上去抢功绩,哪有甚么都不晓得就本身去冒险的?这跟送命有甚么辨别?
这话却让知县有些不好答复,想了想方道:“不瞒您说,马大人派人来,也是为了裴女人的事,这布告也是他贴出去的。”
“是,是!”知县连连点头,又问道:“马大人如何得知大苍山有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