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想着安妃那驯良的面庞,人家都说相由心生,但是在这深宫当中,她向来不信“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让娘舅来看看老是好的,老是这么嗜睡也是不好。”
听了陆之画的话,上官颜夕的心下一沉,指甲紧紧的抵住掌心几近将近扣进肉里,“那娘舅晓得这叶子果吗?”
“哦?”夜子玄挑了挑眉,仿佛一副惊奇的模样,他也没有想到此事安妃也会参与此中,“安妃是个忠心的,这些年,是朕对不起她!”
看到将近压抑不住杀气的男人,上官颜夕心中又是打动又是难过“不消担忧,幸亏发明的早,我谨慎服用几天汤药便可!”
宫里人的行动很快,不出一会陆之画就提着药箱,气喘吁吁的出去“颜夕小丫头,但是有什莫不适?”
“是奴婢不谨慎,没有在乎娘娘平时衣物的香汤,乃至于浆洗的婆子和宫女们用了气味比较平淡的叶子果!”秋若红了眼眶,吃紧的告罪。跪在地上没有涓滴要告饶的意义。
“嗜睡?如何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嗜睡,这有些不普通啊!”陆之画听闻不由皱了皱眉头,技艺探了一下上官颜夕的脉。
听到这里,夜子玄眼底的肝火略微降落了一点“我看这宫中的內侍都应当换了,既然用的不称心,也就没了存在的代价!”
秋若躬身退下,叮咛了下去请陆之画过来。然后转过身,扶起上官颜夕,在贵妃塌上躺劣等着陆之画的到来。
看着神采还略微有些惨白的小脸,夜子玄的神采阴沉的仿佛将近滴下水来,但是语气却极其和顺“夕儿,现在感受如何样?”
想到那些旧事,本来另有些甜美的夜子玄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提及来也是我对不起她,我与母妃从小处境难堪,在这宫中保存也甚是艰巨,当时的皇后娘娘看我们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父王当时也早已有了新欢,底子不管我们的死活!厥后母妃有力禁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独立出府!”
听到这里,陆之画沉吟了半晌,神采一变,“这二者药性相冲,如果一起服用会令人精力不济,轻则嗜睡重则危及性命!颜夕丫头,你不会!?”
“不管如何,她既然想要表示投奔我的诚意,想必这也是她的仪仗吧,我感觉还是可托的,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不是吗?”上官颜夕看着茶盏上缓缓上升的烟雾“如果他此次真的帮了我,那么此后照拂她一定不成!”
听了秋若的安抚,这时的上官颜夕现在也回过神来,刚才只是一时接管不了,现在反应过来了,也垂垂规复了平静,惨白着一张脸,“感谢姐姐,姐姐本日的大恩,颜夕本日记下了,只是现在凤鸾宫中另有事情要忙,本日就不留姐姐了,他日必然登门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