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君自是不允,他不吝透露私兵也要打赢这一仗,求的就是完整灭掉上腾,大大增加南月的版图,同时也给本身增加一些筹马。
南月国主听闻此言已是怒到了极处,大殿内众臣惶惑噤若寒蝉,对峙了半晌,国主俄然叮咛摆布,“拟旨,东宫企图谋反……”
他低低汇报,“殿下,澜尚将军已奥妙驻扎在五十里外,何帅并不知情。”
他所说的都中,指的是南月国的都城上京。
“无妨,何帅定是有告急军务。”
在中原五国,凡是能称得上一句大伴的,皆是国主身边的亲信大寺人。
那何知南顺势站了起来,语声朗朗,“末将未及通报擅闯太子营帐,还望太子恕罪。”
话还没有说完,先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红脸长髯大汉翻开营帐的帘幕走了出去,恰是何知南。
易少君悄悄咬牙,这崔佛海早就与兴庆宫潘妃暗通款曲,一意要拱潘妃所出之子易少群上位,在父皇面前不知给他下过多少刀子,挖过多少坑,恰好他还要对着这么一个宦官笑容相迎!
易少君有些游移,“这里的事……”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他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
对于这些有气力有影响力的老臣,易少君向来礼贤下士,此时仓猝上前两步,亲身扶起何知南,“何帅不必多礼。”
正欲回绝上腾来使,朝歌俄然来报,“禀告殿下,圣上派了犒军使,是崔佛海崔大伴。”
崔佛海紧接着跟了一句,“这里的事自有何帅打理,殿下还是谨遵旨意的好。”
易少君分开扶摇国皇宫,带着贴身侍从朝歌日夜奔驰至上腾与南月的鸿沟,亦是此次战事的疆场。方才进入中军大帐,一向留守疆场的另一名侍从弦意立即迎了上来。
易少君闻言长叹一声,目露愧色,“本宫忸捏,此行一无所获。”
易少君的这一万私兵,原是他花了大力量练习的,各个都能以一当十,既有他们参与战役,自是打得上腾溃不成军,易少君正欲乘胜追击一举灭了上腾,上腾国主却已遣了使者来乞降。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此次父皇传召,天然是因为私兵的事了,虽深知此事瞒不了他,但是能这么快晓得……易少君眸工夫暗,潘妃和易少群,这两年可真是下了很多工夫啊!
崔佛海却有些皮笑肉不笑,半躬下身子,“老奴见过太子殿下。”
行动上自是恭谨到了非常,然神情语气倒是一派无谓。
本就广宽庄严的大殿更加沉寂,人尽皆知本日南月国主的肝火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