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孝?”谢云临看着她嘲笑,“外婆,你说我不孝,可我要问你,你慈吗?长辈慈,儿孙孝……外婆,你对小飞慈爱吗?”
她哭的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因为她儿子没生儿子,谢家的香火要断了,她丈夫才让谢云临和谢锦飞两个姓了谢。
她晓得,她丈夫还是很呆板的,很重视香火传承。
谢老太太惊呆了:“你、你、你如何能如许?”
“我、我如何对他不慈爱了?”谢老太太说:“我对他很慈爱!再说了,就算我对他不慈爱,你们也不能如许对我,我是你们的长辈,这世上没有不是的长辈,你们不能如许对你们的奶奶!”
白筱蝶说,这世上没有不是的长辈。
对她来讲,她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按在地上打,和皮带甩在她屁股上,打的她皮开肉绽,一样尴尬。
固然前几天被叶星北狠狠的清算了,她还是感觉她很了不起。
“那……那是他不听话!”谢老太太结结巴巴说:“我让他娶筱蝶,是为了他好,他违逆我,就该遭到奖惩!”
她挣扎的没了力量,也甩不弛监禁着她的保镳,她停止了无用的推搡,看着谢云临颤抖着声音说:“你、你不孝!我是你外婆,你如何敢如许对我?”
只要她说的话,不管是谢云临还是谢锦飞、叶星北,都得老诚恳实听着。
看着她惨痛的模样,谢老太太老泪纵横。
有谢老太太如许一个职位尊崇的姑奶奶,她不晓得多高傲。
只要她拿出当长辈的严肃,在谢家,除了谢老爷子,其别人全都给乖乖听她的话。
“哦,那你就别当他的奶奶了,”谢云临面无神采的说:“当初我们改姓谢,是觉得我爷爷伙同江正行害死了我爸,我们不想给江家传宗接代,现在已经本相明白,我们不能让我爷爷、爸爸断子绝孙,我们也该改姓江了!等我爷爷返来,我就奉告我爷爷,我和小飞都要改回本来的姓氏,今后去做江家的子孙,外婆你白叟家,是不是就没资格号令小飞了?”
可现在,她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按在地上打。
这也是白筱蝶给她洗脑的时候所说的话。
谢云临却冷酷的看着她说:“你慈爱?你那里慈爱了?小飞做错甚么了,你要罚他跪,你还让人打他、给他下药!直到现在,他还高烧未退,每天昏昏沉沉的昏睡,你去看过他吗?你体贴过他的死活吗?”
打的还是屁股!
“我……我……”谢老太太磕巴了半晌,“我是他奶奶,我就有资格号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