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拉起文左的手,后者冒死挣扎但抵不过他的力量。
此情此景,让在坐的几人都心中稀有,这堂枣恐怕是……疯了。
堂枣紧紧捏着玉佩,仿佛要被玉佩揉进手里似得,慌乱的神情更添几分惊骇。
“这、这不成能!他、他是男的!你、你必然是在骗我!!”
可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内堂规复温馨,堂元忠边感喟边点头。全程没吭声的公孙玉,此时正冷着脸。
“我身为大将军的儿子,要与权贵官宦人家的蜜斯结婚何必如此周折?直接向爹娘告请便是,何必给甚么定情信物,还要对方费这么大劲跑来。”
堂元忠听得好像得了失语症,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堂枣大声嘶喊,哭得像个疯子似得狂点头,一旁的丫环底子拉不住,只能由几名侍卫上前按住她。
“金光王爷,看来你的女儿已经疯了。”公孙玉一记直球,让堂元忠来不及回应,“既然都疯了,为何还要千里迢迢来我将军府肇事?”
夭寿啦!娘亲身帮儿子出柜啦!
“不知王爷此次前来北城,所为何事?”公孙玉同堂元忠坐在上座,宁玉坐在一旁文左被他强行拉着坐在中间。
“婚事?我如何没传闻过宁玉要另娶啊。”公孙玉故作震惊,双眼瞪得贼大看着堂元忠。
“呃……”
“刚才我还感觉奇特,宁玉如何会和郡主暗许毕生的。这打小的取向,说变就变了?”
不如,让他试一试,也许能摸索出甚么。
“这、这清楚是你赠送我的!”堂枣俄然大喊,惊到一旁的堂元忠,忙命身边的丫环禁止堂枣胡言乱语。
堂元忠一愣,思惟没那么先进的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宁玉身边的,不是太医文左吗??
说着堂元忠就表示堂枣将那块玉佩拿出来,堂枣取出玉佩看向宁玉,满眼都是无尽的密意。
“莫非将军夫人还不晓得?此事本王同大将军提过,但大将军不信赖。本日,本王就带着枣儿和小将军宁玉给的定情信物前来。”
俄然被点名的文左有点难堪,只能当作没闻声不吭声。
堂元忠自知已经被看破,心中悄悄指责,早知如此就不把堂枣带来,他一小我来或许更能搞定此事。
点到即止,免得别人说她一个将军夫人欺负一个王爷。
“是个男人对不对?”公孙玉笑问。
“那正巧,我儿媳文左正巧是做太医的,不如让他替郡主瞧瞧,就算没疯也能开点方剂,让郡主凝神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