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和床上的二人互看几眼,一脸懵逼。

“女人女人,没人派我们来,是、是我们呀。”床上那两个冒死但愿能引公布儿的重视或者说回想。

“那就成。”

“大哥,死了吗?”

固然这二人方才要杀她和公主殿下,但现在就这么杀了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了。

但,杀人毕竟是不成行的。

“你们放心,等会儿我会来措置你们。”布儿走到另两个黑衣人身边,举刀问,“你们呢?谁派来的?”

经验上一回,指不定还能安稳写日子,免得没事就出来害人。

蜡烛扑灭,屋内敞亮一片。就布儿手持刀站在二人面前,一旁的堂任绮趴在桌上打打盹。

“我如何晓得。摸摸看!”

“他娘的,老子还活得好好的,别触我霉头。”

“多谢蜜斯,惊骇蜜斯会指责奴婢。”

“那你玩得高兴吗?”

床上的二人被绑得转动不得,一脸惊骇地看着布儿。

公然,堂任绮很有兴趣地翻看起来,同时说:“我也赶上了,厥后不晓得为甚么就跑了,也许我俩赶上的是同一伙儿人。”

二人猛点头,纠结好一会阿谁傻不拉几的大哥才说:“我、我俩只是不甘心,没、没别的。”

很快,宣剑从隔壁房赶来,手上提着两个黑衣人一起扔进屋里。

说着,堂任绮一起拿起一块红枣绿豆糕,津津有味地吃着。

黑衣人不吭声,一脸宁死不平的模样。

在布儿的预感内,自家主子还是喜好软糯苦涩的,方才买的时候还特地让人分开装,公然是对的。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布儿持刀直指床上的二人,转而又指向地上那两个被走得鼻青脸肿的,“另有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卖药郎送她的东西,必定不是闲着没事干瞎送。这痔疮膏不就正巧用到。

一旁的布儿拿起烛灯走来,一名刺客喊道:“别觉得想用蜡滴逼我们开口!”

可贵微服出巡,放松下无益身心安康。何况是强抢民女的恶棍,经验经验出口气也好。

哎?普通不都是吗?不然拿蜡烛干吗?

门被推开,两个蒙着面的人鬼鬼祟祟地走入屋内,一人拿着砍刀一人拿着木棍。

“从西城快马加鞭,约莫一日半就能到主城。如无不测,后日就能到。”宣剑说。

在堂任绮的主旨里,只要布儿玩得高兴,无伤风雅之事都不消在乎。

死人齐齐点头,并表示底子不熟谙对方。

“你俩去那么久,如何了?”堂任绮搁下痔疮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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