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费事人家女人,感觉有些不美意义,因而率先开口突破沉默:“女人贵姓?”
总算走到板屋门口,屋子火线立着一块木牌子,上面用苗语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笔墨,门口还架着一根大石梁,石梁连通着前面的参天大树,上面正趴着一条碗口粗细的大青蛇,正吞吐着蛇信,两颗豆也似的小眼睛盯着我们。
王斑斓停下车,探出脑袋,喊道:“费事告诉内里一句,千门的王斑斓有事找左寨主。”
我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我叫姜四。”
王斑斓接过我的镯子,跟斑点女人表示,她先去见见寨主。
我昂首看了一眼,就感觉后背发麻:只见在那小石径上,这时候竟然爬满了蛇!
实在,我是想要旁敲侧击,问点蛊的知识。
翁丁寨到了。
竟然跟花满楼说的一模一样。
女人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显在说哪有脸皮这么厚的人,死缠烂打真不要脸。
这短短的一段路,走得折实让我心惊肉跳:这黑苗蛊门,公然名不虚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