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早些年也为凉州名流,入羌胡兵变也是被勒迫。可诸位皆也看到,韩遂入羌胡以后,便暴露了枭雄本质。此人频频率羌胡各部寇边,而每寇略一次,韩遂便在羌胡各部中声望盛起。”提及韩遂旧事,朱符面上一副轻视鄙夷之色:“故而,对于这等无情无义、连汉羌百年血仇都可弃之不顾之徒,示之以威、诱之以方便是最妙手腕。只需董公向朝堂请一中郎将之职,便可令其在羌胡各部中
面对朱符如此赤裸裸地挑衅,王允面色不由忿怒不已。
话音落下,朱符却并未开口。
这等毫不包涵面的抨击,对于王允这等表面油滑、内心孤傲骄贵之人来讲,无异于一种热诚。
而王允也收身而坐,大要淡然实则骄贵地问了朱符一句:“朱贤侄,不知老夫这般鄙陋之策,可否入得贤侄法耳?”
“董公言之有理。”李儒这时也听出来了,他感觉朱符这战略跟何咸的狡计有些类似:“更何况朱议郎也未曾说过真令他们入主中原,不过规复义从羌旧制。如此以羌制羌,正可谓一举两得。”
说到这里,董卓惊奇地看着朱符,想不通朱符是如何得知这些环境的。
反而李儒一时候便已大悟,赞叹道:“令节真乃大才也。如此之策,不但绵里藏针、滴水不漏,更将凉州各贼寇玩弄鼓掌当中。此等手腕,当为说楚合纵的毛遂!”
朱符刚说到这里,王允已忍不住讽刺道:“贤侄莫非不知凉州苦寒,以一州之地入关中已殊为不易,更遑论言全部天下?我大汉富庶疆广,又岂是这些羌胡能够介入觊觎了的?”朱符此时却诡秘一笑:“正因为他们介入觊觎不了,部属才会给他们画下这张大饼。莫要忘了,董公麾下也有很多羌胡,部属只要承诺那些羌胡有机遇跟随董公,会跟着董公到大汉最富庶、最繁华的城池中
李儒也谦逊地回了一礼,随后又开口问道:“令节,刚才你言对韩遂羌胡一部要示之以威、诱之以利。莫非,对马腾一部,便不会如此?”
“朱符,你竟敢如此欺汉叛国!”
享用,司徒大人觉得他们还会与董公为敌吗?”
而王允也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无法回道:“韩遂,枭雄也,若骤予高位,恐增其野心。而马腾浑厚之人,得高位必定尽死以报。朱贤侄此举,可谓深得识人用人之三味。”董卓闻言不由更喜,可不料,李儒这时却又抢过了话头,持续淡淡说道:“不但如此,韩遂势大,却屈居马腾之下,久之必不能相容。如此韩遂、马腾分歧,则更需依托董公调剂。如此,两部互为管束,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