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卓这时候还一头雾水呢,当即向李儒问道:“文优,不知令节此举,究竟有何深意?”
“妙哉!”董卓听完,不由拍案而起,大悦道:“令节真苏秦、张仪复活,此等纵横之术,的确令老夫叹为观止!”董卓兴冲冲地当即就要田仪写奏表,然一旁的李儒却听出了朱符刚才之言的分歧之处,开口问道:“令节,韩遂势大,隐然乃羌胡各部之首。马腾虽王谢以后,可麾下兵马并不优于韩遂,为何令节欲拜韩遂
“朱符,你竟敢如此欺汉叛国!”
此番之策,王允看似信手拈来,实则厚积薄发。
朱符刚说到这里,王允已忍不住讽刺道:“贤侄莫非不知凉州苦寒,以一州之地入关中已殊为不易,更遑论言全部天下?我大汉富庶疆广,又岂是这些羌胡能够介入觊觎了的?”朱符此时却诡秘一笑:“正因为他们介入觊觎不了,部属才会给他们画下这张大饼。莫要忘了,董公麾下也有很多羌胡,部属只要承诺那些羌胡有机遇跟随董公,会跟着董公到大汉最富庶、最繁华的城池中
故此,王允不由冷哼一声,也再不给朱符留一点情面,直言调侃道:“那依贤侄之见,入陇右见韩遂、马腾以后,当该如何?”
但不管如何,董卓还是持续说道:“以是,若想劝诱住那些羌胡,必定要给他们画一张大饼。不管能不能实现,只要有这张大饼在,他们就会对老夫少几分敌意。”
而王允也一副低头沮丧的模样,无法回道:“韩遂,枭雄也,若骤予高位,恐增其野心。而马腾浑厚之人,得高位必定尽死以报。朱贤侄此举,可谓深得识人用人之三味。”董卓闻言不由更喜,可不料,李儒这时却又抢过了话头,持续淡淡说道:“不但如此,韩遂势大,却屈居马腾之下,久之必不能相容。如此韩遂、马腾分歧,则更需依托董公调剂。如此,两部互为管束,董
一听朱符竟如此大逆不道,王允当即起家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便要扑向朱符。幸亏入堂时王允已解下了佩剑,不然朱符此时说不定都能够身首异处。
“哦?”朱符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语气乃至另有些调侃鄙弃:“敢请司徒明示。”王允亦然还以朱符一个冷蔑的嘲笑,矜持言道:“韩遂、马腾,塞外羌胡之首也。羌胡自古狼子野心,残暴不仁,畏威而不怀德。怀柔之策,用之这等人身上,无异于缘木求鱼,不但不会令其感化恩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