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越看便越觉苏幕是个拎不清的,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放着太守令媛不要,被个伶人玩物拦了前程,可不就是个傻的吗?

曹班主本还筹办和胭脂好好叙话旧,一听芙蕖儿这嘴上没个把门的,一开口就惹了人,直气得一叠声儿追骂而去。

这般一想如何还忍得住,猛地一拍桌案,当着世人的面就冲苏幕厉声道:“苏幕,你成何体统!”

现下她既然有了这么个机遇,即便改不了命薄定下的命数,也必须在两家之间埋下一根刺。

苏府现在的财力已非她所能估计,这些日子苏幕这般挥金如土,苏家却完整不当回儿事,可见这点银子在他们眼里底子不值一提。

芙蕖儿美目圆睁,心头一阵滴血,暴殄天物的混账,好东西不会用,可劲儿糟蹋!

这会儿瞧见了胭脂,穿戴面子贵气逼人,通身的气度叫他微微一愣,半晌后,面上直笑出了朵花,“本来是胭脂呀,瞧你现在这面子模样,我这儿都没敢认。

苏老爷那微微和缓的神采一下就黑沉了下来,面上隐含肝火,只是碍于人前不好发作。

苏幕半途离席, 现下返来中间还带着个女人, 苏家人如何还能猜不出这是阿谁。

贺大人面色越沉,本就官威在身的人,这般冷了脸,旁人那边还敢说甚么。

台上戏罢又换了一出,苏幕见得胭脂半响没有动筷,垂眼看着桌案上的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便握住她的手,浅声道:“要吃甚么,我给你夹。”

蒋锡斐见胭脂看来,忙环顾四周见没人看来,他才看向胭脂,嘴角一弯勾起一抹含笑,很有几分勾惹人的味道在里头。

可真是太上不得台面,这般不懂端方,人前就这般作态,苏府这脸面丢得可太大发了。

蒋锡斐越想越对劲,到时把这伶人玩服帖了,苏幕那头不就破了大口,且瞧着这般着紧模样,背面不知该多顺。

苏府的流水宴一起摆到府外头, 人来人往, 主子缓慢穿越此中。

胭脂看着他微浅笑起,看向桌案上的菜肴,又趁机扫了眼他们刚头提及的贺大人那处,贺府今后必会与苏府联婚,这无疑为苏幕在扬州行商开了一条康庄大道。

胭脂冷静看着他们拜别,又静坐了一会儿,公然瞧见蒋锡斐从戏台子极其埋没之处出去,一看就是做惯这类偷摸之事。

曹班主说完,见胭脂没甚么大反应,便又兴趣勃勃道:“瞧苏公子这看重你的模样,这大寿愣是没让苏野生着的梨园子上,全让我们雪梨园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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