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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的摇了点头,在舆图上又画了一个小圈,在圈外标上一个名字――陆口,再在上面写上五万,我也不再让郑梁去猜了,只是挥挥手叫他离桌子近点,再从陆口画出一个箭头沿着长江直到公安,毫不踌躇的在公安核心画了个圆再打上个大叉,接着箭头又到了江陵,直接又画了个圆打上一个大叉,紧接着箭头指向了襄阳,却在离襄阳另有江陵到襄阳之间一半间隔的时候愣住了。
“没有,没有!”我放下右手,随即又抬起来抓了抓脑袋,大声号令下人将舆图和笔墨纸砚拿来。下人将舆图铺在我的桌子上又抬来一张小桌子放在我桌子的中间,将笔墨纸砚放上去,做完这些后我便挥挥手让他下去,和郑梁一起研讨起舆图来。
当然,我没有直接辩驳郑梁的观点,因为分兵拒敌不管如何看都是关羽目前情势下最好的做法,如果不先将于禁反对在樊城五十里以外,只等候对方到来在城下决斗,到时候是胜是负就很难预感了。
我气得不由调侃他道:“哎呀,我说郑梁,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不但会写字了,还写得这么工致啊!”
更何况如果于禁的军队真到了樊城城下不远,他乃至都能够挑选不决斗,只要在樊城四周立起营寨,你要攻城我就反击,你要不攻我就守营,也够让我军无可何如的了。
我没有直接就对郑梁说出我想让他去做的,而是问他如果他是关羽,那该如何对付当前的局势。
“哎呀!”我双手捧首蹲了下来,也不看郑梁,只顾着大声说着:“你这是要整死我啊!你这是要整死我啊!”说完便猛的站了起来,用羊毫挺接就将表示于禁的箭头穿过了阿谁半圆,再在我军包抄樊城的阿谁圆上有打了个大叉,最后画了一个表示我军撤退的虚线从樊城直到襄阳,才停下笔问郑梁:“我感觉最后必然是如许的!你感觉呢?”
可现在关羽手中只要不敷三万人,固然于禁从汝南带来的军队也要少于汗青上曹操给他七军后的异化军队,可对于还要围城的关羽这方,如何说也还是要比汗青中的环境更加倒霉。
郑梁这么一说倒把我给弄没词了,整得我像我多能人所难似的。
郑梁看我这个模样有些吃惊,有些迷惑的问我:“如何了大人?有甚么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