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回身跑到置物柜前,垫着脚尖够上面的药箱。
厉先内行指顿了顿,垂下视线,“说说你想去哪儿吧,我让人提早筹办一下。”
再看厉先生,公然,对方的眼神已经闪过一道暗绿色的光芒,他悄悄笑了笑,胸腔悄悄震惊着,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他挑着眉,极尽暧/昧道,“我好久没沐浴了,待会儿,你可要帮手洗洁净,特别是那些不太好清理的处所。”
“这是祛疤的。”
莫烟怔了一下,脑筋有些晕乎,傻傻道,“不沐浴了?”
她扶着厉先生上楼的时候,脑筋里还不断的胡想些限定级的画面,不管男女,有些事只要一尝到长处,就轻易食髓知味,一起上,她脸上的热度都没有消,比及了寝室,厉先生躺在床上,才道,“药箱在置物柜最上层,第三格里。”
“他生你甚么气?”
碍于仆人在中间阴冷的眼神,毛团小朋友只能硬着头皮把莫烟手里的猫草吃完,在对方拔第二波的时候,立即跳走了。
这么决计的略过这个话题,较着就是不想持续,莫烟见机的没再问。
“他在跟我活力。”
厉先生伸手从内里挖了一些,涂到她的手背上,然后详确的抹开,将那些细精密密的小伤口,全都覆盖上,指法生涩的揉搓。
莫烟的脸直接成了猪肝,脑筋里却不由自主闪现了一些旖旎的画面,她伸手扶额,一脸生无可恋:莫烟,你有救了!
莫烟被他这一本端庄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子,“厉景煜同道,我不得不说,你这个设法……”
她的眼睛有些发酸,她别开眼,拿着药膏,悄悄往上面涂抹,耐烦又详确。
厉先生瞧着她那副模样,眯了眯眸子,不动声色的提示道,“该换药了。”
她还记得当时的景象,厉先生被人从车里揪出来的时候,那锋利的玻璃,几近刺穿了他的肩膀,那血将他身上那件短袖,几近染成了红色,现在即便伤口缝合了,她面前还是能闪现得出,这里血肉恍惚的模样。
伤口在肩膀靠近胸口的位置,莫烟拆纱布前,内心还没有那么严峻,比及纱布拿下以后,看着厉先生肩上蜈蚣一样的伤口,心顿时颤抖起来。
厉先生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前,然后拧开阿谁精美的小盒子,内里是一种乳红色的药膏,味道有些奇特,有些中草药味,发苦,却也不是很难闻。
厉先生将她拉过来,枕在本身的小腹上,手指自上而下穿过她的发丝,丝绸一样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