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在乐府藏书楼的时候,你这块玉不是莫名其妙的发光了吗?你还记得吗?”
年青人转过身,从随身的承担里拿出了一卷书柬,交到了鹿之野的手中,说道:“鄙人固然是墨家弟子,但平时对乐律也很感兴趣,余暇时候里常常本身研讨。这本书是我写的一些关于琴的心得,还望二位大人能够指导一二。”
鹿之野站起家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说道:“我爹曾经跟我说过,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块玉实在并不是给我的,而是传给鹿家将来的儿媳妇的,比及将来我结婚了,便能够把玉交到她的手里了。”
她模糊感觉,本身一向以来正在寻觅的东西,这个年青人这里或许有答案。
“那你有没有去问你娘呢?”
“蜜斯,鹿大人,有个沛县的读书人前来拜访,现在正在楼劣等待。”
……
鹿之野挠了挠头,一脸猜疑:“我也不晓得,那天以后,我也感觉很奇特,就去问了我父亲,成果我父亲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
洛长歌却走到年青人劈面的坐位上大大咧咧的坐下,对年青人挥了挥手:“不消客气,快坐快坐。”
年青人略一点头,答复道:“是。”他一脸当真的看着洛长歌,想晓得这位乐府副令对本身的书有没有甚么高见。
洛长歌这么一说,鹿之野便想起了那天的事:“当然记得了,头一次碰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能不记得吗?”
洛长歌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桌上的书柬,不知不觉的就翻到了前次看过的阿谁处所。她记得本身前次就是看到这里才找到的与古琴有关的线索。但现在那架古琴已经断成了好几截,就算想从中获得甚么动静,也得先把琴修好再说。
洛长歌指了指他的胸前衣服里模糊约约透出的玉佩形状:“你这个玉佩,是家传的?”
洛长歌托着腮,一脸切磋的神情:“除了这个,关于这块玉,另有没有其他的信息?”
“鄙人早就得知二位大人精通乐律,以是明天来,是想跟二位就教些乐律上面的知识。”
“没有,玉佩发光本来就是一件不成思议的事情,我父亲底子就不信赖,差点觉得是我没事干拿这个打趣他,几乎挨他一顿骂,我也就不太敢问了……”
“好,你想说甚么?”见洛长歌这么严厉,鹿之野也就收起了刚才的打趣心态。
鹿家老爷的脾气,这么长时候以来,洛长歌也从鹿之野这里传闻了很多。以他的性子,必定会感觉是鹿之野在没事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