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谨颜这一说,洛安安这才想起,当初她离宫时曾写下讨情信,让百里墨宸保下洛大蜜斯腹中的孩子。 那现在,那孩子活着吗?在哪儿呢?
双拳紧握,洛安安嘴角的笑已然是在颤抖,紧咬着后槽牙才勉强出声,“呵呵,无妨,神医不必放在心上。”
既然他是蜀香楼的人,那这笔账她就能渐渐与他清理,来日方长!
“安安!”不远处,一道声音传来,是封谨颜。
“理应昨日便到,一向拖到今晨,转头定要好好罚罚他。”百里墨宸话语间透出的戾气,足以叫民气慌。
连走路都是瘸着腿,明显已是受了罚。
就见倪神医将她脚踝处的银针一一拔出,而后又将她太阳穴的两根银针也一并拔了,又道,“夫人脚伤已无大抵,但仍需在手腕处扎一针,以确保疗效。”
就听洛安安仓猝问道,“产生甚么事了?”
“……”笑意僵在唇角,“那依倪神医之见,需求多久才气拔呢?”
她若不归去,他会不会被八大门派联手打死,他本身内心就没点B数吗!
封谨颜说着,忍不住低头看了洛安安的手一眼,奇特,为何扎着针?
倪神医看了洛安安一眼,这才刺上一针,落在洛安安左手腕的动脉处,跟着动脉的跳动,模糊能见到那银针也在跟着跳动,每跳一次,便是一阵刺痛袭来,叫人忍不住皱眉。
见到百里墨宸一行人,他们伉俪二人不由的一愣,仿佛是并未听唐中天提起,百里墨宸已经找到洛安安了。
洛安安收敛起怒意朝着远处看去,只见一匹骏马之上,金彦淮正带着封谨颜往此处疾走而来。
“???”洛安安一脸懵逼的看着倪神医。
却听百里墨宸接着问道,“豆豆曾学过工夫?”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得先八大门派一步赶往唐门查出本相。”
倪神医仿佛很对劲洛安安的神采,淡淡一笑,正要走,却被洛安安给唤住了。
洛安安忙下了马车相迎,脚踝处已然不痛,也能普通行走了。
“他归去了。”百里墨宸道,“宫里有人传信来,说他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今晨倪神医来时,便让他带了些药归去。”
“既然是我蜀香楼的人,奖惩都需一视同仁,方能服众。”说罢,他便是朝着倪神医走去了。
当年唐中天堕入危急,不也是归咎于他从不解释。
说着,便揉了揉豆豆的脑袋,“将你之前所学全都忘了,只记得爹爹教你的便可。”
“那就马上出发吧,但愿明日天亮前,我们能到唐门。”洛安安说着,便四下看了眼,“隋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