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次赵眛走了以后,他时不时就给李萦送很多药材。一有空,就跑去许府唠叨李萦。李萦不堪其烦,连给他两次闭门羹,赵眛竟然使出爬墙的招数。节女怕缠郎,进门这些小事,李萦就随他。
两人酩酊酣醉,彻夜,刘嚣就在赵眛府里安息了。
赵眛眼色一暗。
从十五到十八,都是如花似玉的韶华,李萦就在许府这小小的一方六合疗摄生息。每逢春季,遍去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看老农播种,为百姓解忧。春播秋收,春季时便去每个粮库看看收成环境。李萦在佗城的三年,赵眛的名誉直线上升。除了佗城,李萦走遍了赵眛办理下的全部辖区。上至朝臣,下至农夫,都晓得赵眛身边有一名不喜露面的谋臣。
“是”,江丰辞职。
两人又是一番酬酢,酒过三巡,刘嚣才轻露来意,“传闻赵眛王爷在短短的三年以内,便将百姓管理得安家乐业,路不拾遗。我实在敬佩,特地来向王爷取经。”说着,像是喝醉普通点头晃脑,“王爷,你有所不知啊!我父皇把我丢到山贫民少的偏僻瘠薄之地,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又喝上一口闷酒,“你看看,广陵王河昌邑王的领地多好多富庶,看得眼热!”
“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皇上待你很好,您未及冠便封为长沙王,这是多少人想不来的”,赵眛也一边装醉,对付刘嚣。
此时的城内许府统统如常,没有任何非常。但是赵眛府里,昨日却迎来不请之客,还是一名高朋。
许重山已经见怪不怪主子直呼王爷名讳,道,“石美人小产了。”
幸亏赵眛,李萦在佗城的糊口不至于无聊,就如许过了三年。
赵眛想想也是,刘嚣尚未及冠,封地还不归他管。倒是骊姬的两个儿子,有富庶强民不说,还娶了素有贤名的贵女,三年抱两。赵眛又是一阵安慰。
“主子,可有叮咛?”跟从李萦身后的军人许重山问道。许重山,是李萦从赵眛保护队部下遴选的得力助手,专管李萦安然,换当代的话说就是保镳。赵眛直接把他赐给李萦,顺带给他赐名,许重山。轻舟已过万重山。
当主子扶着踉踉跄跄的刘嚣经过后院的时候,刘嚣“不谨慎”在凉亭里摔了一跤,赵眛酒醒三分,挣扎着想把刘嚣扶起,反而不谨慎把本身摔着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群狗主子,一点事都做不好!”世人七手八脚把刘嚣和赵眛扶起来。
“赵眛身边呢?”
江丰把热帕子递给刘嚣,刘嚣擦了擦脸,“你查一下那把摇椅的来源。另有,派人跟踪赵眛,我要晓得他这几日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