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可曾听过一个说法,叫做贼喊捉贼!”辽王双手攥成拳,盯着他面前不远处的周玉安,如果眼神能够化为利刃,那么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经被凌迟千百回了。

“但是也有一句话,叫捉贼拿赃。辽王爷指责草民,总得有个证据吧?!”周玉安却并没有因为辽王的紧逼而畏缩,他反倒是往前走了两步,离辽王的间隔更近了几分,而后盯着辽王红得有些诡异的神采看了好一会儿,才道:“王爷,你现在可不能再冲动活力了,你身上的蛊固然能够压抑住你的病情,但是却并不能支撑太久,如果您再持续如许下去,光阴但是无多了。”

“王爷,您大抵是喝多了吧。这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是没有血口喷人的权力的。如果草民是真凶,那么证据呢?”周玉安微微点头,一脸遗憾的看着辽王:“啧,蛊毒入体,已经是药石难医,王爷现在回光返照,会精力恍忽,认错人记错事,也是普通。”

“是,草民周玉安。”

“当然。他是周府独一的幸存者,朕天然是熟谙的。”宫祁麟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对于辽王的怒意他完整能够说是忽视未见:“周大人劳苦功绩,却遭此横祸,朕让他独一的先人来参与彻查这件灭门血案,也是理所当然吧。”

但是做出了这类事情的他,竟然另有胆量毫无惧色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应当说,这一场宫宴,本就是一个局,一场逼他翻脸的杀局!

辽王交战疆场多年,这一怒之下金戈铁马携着杀气几近是铺面而至,邻近的旁人固然没有直接撞上他那渗人的目光,却也被这态度吓得不轻。

但是周玉安却像是没事人普通,仍然只是微微含笑,冲着辽王淡定自如的反复了一遍。

并且最首要的是,周玉安的所作所为,极有能够就是上首坐着的那一名的首肯。

辽王的牙齿咬的咯咯响,一向以来强压心底怒意的明智,在这一刺激之下早已是溃不成军。他现在那里还顾忌获得上面坐着的另有陛下,四周看着的另有朝臣,他只想将面前这个放肆放肆杀了他独一孙子的混蛋碎尸万段!

这个男人,当真是毫有害怕吗?!

“陛下,您和这位客人很熟谙吗?!”辽王冷哼一声,转头看着上首坐着的宫祁麟,固然现在局面已经十清楚朗,但是辽王却仍然不甘心。

这是在逼他!

这小我,杀了他独一的孙子!

“你,你就是凶手!”周玉安的话,仿佛是魔咒普通,让本来还傲但是立的辽王顿时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普通,顿时委靡寂然了下来,他踉跄的后退了数步,方才用着最后的力量抬手指着周玉安:“你,你就是制造这统统的凶手!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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