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安候是出了名的自擅自利。
本来之前还能有安吉利她们来陪着摆摆牌桌,但是现在宫祁麟入住坤宁宫,时候又近了年下,宫里事情多,繁华夫人干脆就拽走了常常过来串门子的明贤妃和霖昭仪去帮手了,现在只剩下她一小我和宫祁麟在暖阁里大眼瞪小眼!
“不是说辽王不能生养了吗?!如何还能有子嗣?!”
现在好不轻易顺王送了点儿新奇玩意儿入宫,她如何能不镇静雀跃?!
“可辽王不晓得呀,倒死还顾虑着这边呢!就说那么大一笔银子的开消,辽王竟然死咬着没有把奉安候给供出来,本来是心心念念的还想着操纵这个孩子,让辽王一系东山复兴呢!”
安素素撇了撇嘴,慢悠悠的又歪倒回了暖炕的迎枕上,把玩着边沿的流苏:“不过也真看不出,这奉安候在这件事情上还挺忠心的!竟然就没想过要将这笔财产给一口吞了,还真是……不太像他的风格呢!”
奉安候府里为了子嗣的事情闹腾得不成开交,宫里的安素素看了顺王调查来的相干信息,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探起家扒着宫祁麟的后背,探手将那叠信笺放在他面前的炕几上,而后抬手指着上头的两行笔墨持续道:“你看,总不至于真的是兰月四皇子有这个能让人枯木逢春的本领吧?!”
早晓得如许,她就不策划甚么‘逼宫’了。
“你该晓得,这世上不止有枯木逢春,也另有移花接木。”宫祁麟瞟了安素素一眼,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依着兰月四皇子的本性,这位辽王的‘遗腹子’,怕是水分不小。”
现在她夙起去了朝堂和大臣们隔着帘子干瞪眼,返来坤宁宫也还是避不开这些烦人的如何都批不完的奏折!
“那谁晓得呢?!”宫祁麟瞟了一眼安素素指给他看的内容,有些无法的失声笑道:“你如何俄然就对这个这么体贴起来?!”
的确腻烦透了!
不然,他如何会如许的淡定,波澜不惊的就像统统都在他的把握中一样?!
安素素眨了眨眼,俄然又撑起家来挪到宫祁麟身侧,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不断念的持续磨蹭道:“你诚恳说,在奉安候的事情上,你还瞒了我多少动静?!”
“这你可真的冤枉我了!顺王递出去的动静可不是给我的,是直接给你的!”宫祁麟被安素素逗得哭笑不得,他干脆放下了手里的朱笔,转头来陪着安素素一起躺着混闹:“不过这件事情,倒也并不难解释。要么,是这奉安候真的就对辽王忠心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