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必定?!”周玉安磨了磨后槽牙,有种被猜透心机以后的不满,不过他终究却也只是笑了笑:“算了,我也不是吝啬的人,陛下好歹现在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敌来得强!”
宫祁麟倒也不答话,只是伸手在中间抽了张空缺的纸,执笔龙飞凤舞的在上面写了三个字,抬手递给周玉安:“如果想要宫毅点头,二节硬化,你能够尝尝向她乞助。”
“朕不过是因为素素的交代多照顾你一下罢了!”宫祁麟正色,一本端庄的看着周玉安:“毕竟,朕可不但愿素素到时候会绝望!”
可无法这个男人的武功实在是过分高深,全部暗部除非他亲身脱手,不然这家伙冲破防卫到素素的身边的确就是防不堪防。
“安吉利?!”周玉安看到宫祁麟递给他的纸张上写着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了他的意义:“不过这一招对宫毅或许管点儿用,但是对二节……”
“啧,陛下实在一向就在揣摩着如何能让臣离太后越远越好吧?!”周玉安嗤笑一声,一副我已经看破了统统你就不要再假装了的态度鄙夷的看着宫祁麟:“陛下该不会是觉得臣下娶妻以后,就会健忘臣曾经在陛上面前所发下的誓词吧?!”
“女人最懂女人,何况如果她如果能压服宫毅帮你,那你的胜算岂不是多了几分?!”宫祁麟一副过来人的神采看着周玉安,话里的嫌弃之意也更加的浓烈了。
“你不会。”周玉安的威胁,宫祁麟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他乃至还笑得格外畅怀,一点儿也看不出被周玉安威胁的气愤与不满:“你如果开口说在朕的吃食里下毒,或者直接对朕脱手来个行刺,朕或许还真的会信赖,但是你说你将天桑帝君的动静奉告素素,却不成能。”
恰好因为曾经他脱手救过他与素素的性命,再加上曾经的友情,素素却又很信赖他。以是就算是他对素素没有非分之想,可宫祁麟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把这个家伙从身边给清出去。
对于周玉安,宫祁麟也不是没有谨防死守过。
话都说到这么较着了,他若还是不明白,也真该死让他打一辈子光棍了!
面前这个机遇实在是太可贵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宫祁麟点头,一脸孺子可教的神采看着周玉安:“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朕给你支个招,你要不要听?!”
“喔?!”周玉安一挑眉,带着几分兴趣的看着宫祁麟:“总不是白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