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如果你真的有一天下了天国,朕是绝对不会给你爬出来的机遇的。”宫祁麟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周玉安对他说出如许的话,换了任何一个旁人,哪怕不是帝王也都会活力的威胁,在宫祁麟这里却并没有换来任何针锋相对的怒意,他反而很安静。
但是新帝对于这类关乎国本传承的事情,却仿佛一点儿也不焦急在乎。还是该上朝上朝,该议政议政,就像这统统都与他无关普通。
毕竟两位都是病故的。
天子不急,但是大臣们很多倒是忍不住了。
“我还没死呢,别开口杜口的哀家哀家的!”宫祁麟手上的力道减轻,不太对劲的打断了安素素妆模作样的调侃,他抬眸,有些无法的看了一眼藏不住笑意的小丫头。
真是没知己的谨慎肝!
对于周玉安的无礼,宫祁麟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他也没有理睬,持续埋头看着奏折,而周玉安也是旁若无人的回身开门走出了御书房,直到房门关上,宫祁麟才缓缓的合上奏折,面沉如水的昂首,看着周玉安方才分开的时候,留在御案上的密信。
宫里连着没了两位小主,这较着不普通的状况天然引发了朝堂的重视。不过固然心中质疑归质疑,但是谁也没有阿谁胆量开口去正面提。
“陛下,如果您有一天孤负了素素,别说臣就是娶妻生子,就算臣下了天国,也一样会爬出来让您的这个天下鸡犬不宁的!”
很简朴的内容,却还是让宫祁麟禁不住的嘲笑出声:“爪子伸得还真是长!”
比如选秀,比如立后。
周玉安的话语里俄然添了几分戾色:“我说过,会一向盯着您,那么就绝对不会食言!”
“那就最好不过了。”周玉安盯着宫祁麟看了好一会儿,俄然就毫无征象的笑了起来,就像方才阿谁张牙舞爪随时能够脱手的人压根只是一场幻觉,他抬手有些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而后缓缓的从坐位上站起来,对着宫祁麟开口道:“哎呀,时候也不早了,我外头也另有一堆事儿呢,就不陪陛下您谈天解闷了!”
“子嗣乃国本大事,天子可要以大局为重!”安素素捧着肚子,端坐在暖炕上老神在在的对半蹲在地上给她洗脚按摩的宫祁麟耳提面命:“哀家……嘶……”
“那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捏我呀!”安素素瘪了瘪嘴,有些委曲的抬起湿漉漉的小脚丫悄悄的踹了宫祁麟的胸口,不满的恶人先告状:“疼的!”
并且最首要的是,新帝膝下还未曾有一个子嗣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