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感觉她是女人当家,再加上又是大婚期近,本来一个女人二嫁已经够遭人重视了,现在如果因为她的事情再闹腾开,怕是更不好做人,以是八成会偷偷的将她来闹腾的事情大事化小……
“如何样,你那边安排的如何了?!”安吉利抿了口茶,看着顺王妃:“这香饵都布下了,那鱼儿可有中计的意义?!”
“有甚么干系,就算是我开高兴心的将她们迎出去,等着我的也不过是含沙射影的摸索和教唆罢了,有甚么需求?!”安吉利满不在乎的轻笑道:“现在满都城的眼睛都盯着我府里的那两位呢,恨不得生出翅膀来!”
大臣夫人们倒是也受了托不止一次的登门,可安国公夫人却就是不松口,别说是见那对母子了,就连留下来多说两句话都不甘心。
“你这是摆了然要和全部都城的贵胄夫人们分裂的架式呀!”顺王妃坐在安吉利的面前,忍不住的开口调侃道:“你不晓得,方才我进门的时候,那奉恩伯夫人的眸子子,差点儿没给瞪出来。”
“我揣摩着她那会儿也没想那么多,毕竟这都城表里能够在陛上面前说的上话的府邸,也就只要我安国公府是个女人当家,又与宫里的娘娘是姐妹,以是约莫感觉我这里好欺负些,就算是上门来哭闹,我这一个女人家又能够把她如何?!”安吉利嘲笑,对于莺娘的挑选她天然也是能够测度一二的。
朝堂上对于所谓‘皇宗子’的存在一向就没停止过会商和谏言,只是说来讲去宫祁麟就是不松口,一干大臣打嘴仗也是没完没了,全部朝会比集市还热烈。
她如果真的不筹算与外头失了联络,就不该来安国公府门口挑衅。莫非她在当时拦下安国公夫人的车马哭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明天的被困吗?!
并且最要命的是,那对能够用来做文章的母子现在也被安国公夫人紧紧的封在了安国公府,让他们想要再折腾出点儿事情都难做出来。
但是没想到她却恰好不按她的筹算行事,不但将她们母子直接送去了京兆尹府,还最后将她们紧紧的困在了安国公府,断绝了她们与外头的联络。
这类态度,对于前朝的大臣们来讲,就像是狗咬刺猬,完整没法下口。
幸亏也没有别的甚么事情,宫祁麟干脆也就放开了不管,只由得底下吵得面红脖子粗,然后到了时候宣布退朝完事儿。
“你也别怪我防的严实,这还是宫毅和周大人都安排了人手护着,不然这一两天交来回回爬墙的人都有三四波了!”安吉利有些头疼的感喟:“另有院子里的那位也不是好对付的,别看现在身软卧床不起,可装腹痛,装昏迷甚么的,各种手腕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