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来往,那总能找到些许手札甚么的陈迹!
她是有病,才会留下来和这个不靠谱的在这里持续华侈她的歇息时候。
“有关于秦家那边把握的东西,你挖出多少了?!”周玉安晓得二节对他的架空,倒也没有再持续逗她,而是一边将手里的吃食霸道的塞进她手里,一边状似随便的开口问道:“别的都好说,那份名单,秦庆云还没有吐口?!”
说实在的,二节对于周玉安,是真的挺嫌弃的。
明天一早还得去依着秦家那边吐出的供词去一趟外头的那些所谓暗桩,怕又是一场折腾,这会儿若不好好养精蓄锐,怕是个铁人都扛不住。
二节扫了一眼带着几分狗腿奉迎笑意的周玉安,冷静的在心底打了个寒噤,然后目不斜视的绕过他径直往前走。
不过等沉着下来,二节又禁不住有些迷惑。
“喔,那恰好,有个事情交给你!”周玉安顺势伸手一揽,不等二节反应过来就将她整小我带入了怀里,而后极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行动实在是太快,等二节反应过来的时候,占完便宜另有些意犹未尽的周玉安已经脚底抹油溜了个无影无踪,只留下余音在风中盘桓不散:“明日交给你小我,带去给秦大人混个眼熟……”
到底还是公事二字起了感化,二节总算是停下了脚步,非常不满的盯着周玉安:“周大人有事请讲!”
她又没有周玉安和她家下属宫毅宫大人那么好的内功工夫,常日里也只能靠补觉来规复精力,这接连几十天就每一天松快过,现在好不轻易有一早晨能好好睡一觉,她才不要孤负!
没错,就是嫌弃。
“由不得他不说!”二节对此倒是显得信心实足:“最迟不过明天,我信赖秦大人必然会开口的!并且,部属也已经决定明天一早就再去一趟秦家,连络秦家其别人的供词,再翻一遍总能找到密室暗格。”
“哎哎,别焦急走啊!”周玉安仿佛早有预感二节会是这个反应,二话不说长腿一迈再次将她堵了个严严实实:“就算你对我带来的吃食没兴趣,可也不能对我这个大活人视而不见吧?!”
要说这一名,多少也算是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与她这类从小就不得不在外讨糊口的孤儿有着通途普通的天差地别,可恰好论及脸皮的厚度,她还是望尘莫及。
“我找你但是真的有事!”见二节持续要绕开他往前走,周玉安干脆也不再顾及了,直接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