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阎珏没有中蛊毒,怕早就已经兵临我大夏城下了。”从阎珏那处返来的宫祁麟对凑过来扣问环境的顺王感慨:“那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敌手。”
一个病人,能够在宫里熬着这么多年,扛着四周那些虎视眈眈要别性命的人的明枪暗箭,还能与早就稳坐大局的承恩太妃斗个旗鼓相称乃至到现在将她逼入绝境,阎珏的气力绝非普通人可比。
语毕宫祁麟也没有再与阎珏多言的筹算,喝尽了最后一盏茶,便起家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比及宫祁麟分开,北斗亲王才从殿内走出来,对还是坐在茶桌旁垂眸不语的阎珏道:“他,不会是开打趣的吧?!”
“朕感觉他并不是在开打趣。”阎珏笑了笑,低声开口道:“他并不是朕,比拟较来讲,朕确切不如他。北斗,去筹办吧,既然要各自归位,有些东西也该动一动了。
“啥?!”顺王一听宫祁麟的话整小我都被震傻了,他呆呆的看着自家一脸淡定的皇兄,忍不住磕磕巴巴的开口道:“皇,皇兄,你,你不是在和臣弟逗闷子吧?!”
跟着安素素一起去天桑?!
朕这个做皇兄的,总不能真的就呆在这一方六合里坐享其成吧!”
他屈指叩了叩桌面,表示阎珏看他茶盏中已经见底的清茶,而后在阎珏心不甘情不肯的给他续杯以后,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朕自有安排。”
他感觉近似他这类小鱼小虾,还是乖乖的诚恳趴着好了,免得人家动静一大他就直接被掀翻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那啥,实在不可的话,臣弟替你跑一趟?!”顺王固然舍不得家中的娇妻幼女,不过对比一下事情的轻重缓急,他感觉这一趟他还是该去的:“北境那边的局势臣弟也熟,绝对将整件事情给你办的妥妥的!”
“你可别过分粗心,承恩太妃可不是浅显人,这么多年来你和朕吃力心机,却也只是肃撤除了她在军中和朝堂中的大半权势罢了;现在她被逼到绝境,狗急跳墙之下甚么事情做不得?!你如果还依着以往的经历去与她相争,对她做出防备,但是远远不敷的。”
这的确就是……
北斗亲王听了阎珏的交代先是一怔,随即便敛了神采,当真的点了点头:“陛下放心,目前统统都在我们的节制当中,不会有甚么不测的。”
那大夏如何办?!
难不成真的要带着身怀六甲的小皇嫂去北境?!
“不必。”顺王正昂着头一脸等候的看着宫祁麟求表扬呢,却被宫祁麟非常干脆的点头回绝了:“此次的北境之行,我决定留你在都城措置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