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多久?”
哼!
这个案子的奇特程度超出穆潇潇的设想,她当然能肯定必定是有人改换了银锭,而不是甚么上天作怪,可题目是,出口几户被封死,那么多银锭,到底是如何运输出去的呢?
就算他薛倪真的睡着了,可另有十几个保护啊,这些保护一向交叉巡查,如果真有大量银锭被车运走,他们如何能够视而不见?
穆潇潇忍不住点头,看起来薛倪这小我公然还是有些门道,就这类心细如发的做事体例,只能说银锭被盗换,真的是他的灾害。
“敲梆子的人是否可靠?”
她转头,狠狠地瞪着易水寒,易水寒却一脸安静无所害怕的模样,归正就是这么淡泊,仿佛与他毫无干系。
“廊桥中间。”
薛倪自知理亏,也没有解释甚么。
庆州,穆潇潇没有观点,看眼易水寒,易水寒应道:“庆州在江北最东边,离随州四百里。”
“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