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佩服我,那你如何帮那老货而不帮我?莫非就因为我没有一个标致女儿给你当媳妇?”
吴承闻言不由发笑,“前辈之前不是说,不想和我赌吗?”
“为甚么?”叶老头有些奇特地问道。
吴承有些无言以对,他能够百分百必定,叶老头嘴里的‘姓河的故乡伙’,指的就是本身的便宜老丈人河老头。
“我想前辈应当晓得这里是我的财产……”
以是鬼王叶老头很谨慎,免得在暗沟里潘船。
不过这话明显不能直说,因而他只好轻咳了下,道:“前辈,冤有头,债有主,他白叟家惹了你,你找他白叟家算账去啊!江湖上不是另有‘祸不及妻儿’的端方吗?何况我还只是他的半子!”
只是可惜,他这一辈子终究还是没有争过河老头。
而感遭到吴承就像一块海绵似的猖獗吸引他所传授的东西,叶老头内心头是又是欣喜,又是失落。大抵上,每个当师父的,对于那些天赋比较妖孽的门徒,内心头估计都会有这类情感吧!
当然,大要上吴承并没有拜他为师。但从本色上来看,两人实在已经有了‘师徒之实’。
是以,固然没有传闻过这小子在赌坛上面有甚么作为,或者说底子就没有听过他上过赌桌,即便是平时到赌场玩乐的次数半只手都数得过来。但是,这小子敢跟他叫板,必定有两把刷子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叶老头气哼哼地走出高朋室,很快就乐颠颠地背动手,哼起了小曲,然后跑到一间办公室,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中原赌城那边的河老头,也不管那边这个时候是甚么时候。
吴承有些讶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俄然这么说。
“既然前辈兴趣这么高,那就玩两局吧!”
固然被这老头讽刺了,但不得不说,这是大实话。
“算了,陪我玩几局吧!让我看看你的本领如何!”
吃饱撑着没事,才会干这蠢事!
“那行,那我们就聊聊!”吴承笑了起来,说着,掏了根烟,站在身边侧火线的魏安便取出火机给他点上,然后有侍应奉上美酒。
而对如许的评价,吴承只是笑了笑,并不辩驳。
“小子,你有点让我绝望了!”
如果叶老头对吴承的这个评价让刘大熊听到的话,估计刘大熊就要泪流满面的对他说上一句:白叟家,您老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这坑货的心还不敷黑?那要如何才叫心够黑?
不过既然人家情愿教,吴承天然也不介怀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