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心要正皮得厚[第1页/共3页]

“嗯,没有。”

书砚嘀嘀咕咕半天,也没想出个成果,谢桓修又是一副神游天外,不知在想甚么的模样。

……

当年双骄在麓山书院读书那会,若不是谈子谦没事逗着苏秦说话玩,只怕他到现在也还是个钳嘴的葫芦。

这话如果被山长闻声,只怕谈夫子又要被念了。

“铜钱,内方而外圆,人或求而不得,或鄙之为‘阿堵物’。鄙弃也好,追捧也罢,铜钱就是铜钱,大家离不得。要说我做人啊,还是要像铜钱。一身棱角带着,摆着不免被硌到,铜钱也不一样,数量再多,哪怕被硌被砸,只怕是欢畅都来不及。”

谈子谦深思半刻,缓缓开口道:“苏秦……他很聪明。是我见过最在读书上最有天赋的人,不过也能够这方面过分聪明,其他事情上便有些差能人意。特别是情面变乱上,大多时候过于固执,实足的书白痴一个。”

……

谢桓修旧事重提,又问起了苏秦去官的事情,就晓得一是他还没想明白之前的话,二则为了刺探更多有关苏秦的事。

苏秦当年的确是想做个好官的,只不过到底幼年天真,读书夺目,对宦海之道却一无所知,不过半年间,撞得满头包,就萌发了退意。

他摸索着为了句,“天官,你这是碰到甚么难处了?”

不然再多的大事理,也不过是侃侃而谈罢了。

“对苏秦而言,离开宦海是功德,或有遗憾,但总比‘冤死薄’上多了他的名字好。”

“我既然甚么都没说,桓修何故叫我慎言?即便平时我不与你摆师者的模样,桓修也当矜持,尊师重道要服膺。”

谢桓修眨眼,这“冤死薄”上的名字不会是指伍子胥,屈原等人吧?

在谢桓修这里,苏秦去官的来由只能是“聪明不足,圆润不敷”。这当然也是苏秦当年去官的来由之一,也是他们最担忧谢桓修的一点。

“甚么?”

谢桓修被谈子谦这番话完整说没了言语。沉默半晌,拱手恭敬见礼,“多谢夫子指导,门生受教了。多日打搅,门生这就筹办归去了。”

谈子谦嘴角含笑,盯着谢桓修反问,“那你说他为何要去官而去?”

何况,至今季辕也仍旧不肯说出他去官的启事,问的急了也只说,不晓得是对他好。

两人一样的少年景名,资质出色,论心性苏秦远胜谢桓修,不过幸亏谢桓修比苏秦遇波折更早,脾气也比苏秦开畅。

幸亏谈子谦对季辕的脾气有着充足的体味,不然他也不晓得要对谢桓修说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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