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上班公司,放工回家,大要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分歧,只要本身晓得,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老是会想起某一小我,然后又不竭地鄙弃本身,逼迫本身健忘,即便是忍耐着刻骨的疼痛。
她声嘶力竭地宣泄着本身的痛苦,直到眼泪流干了才走入浴室,用冷水洗了洗脸,让本身完整复苏点。
或许是已经哭够了,或许是这一天真的够累的,洗了澡后,爬上床竟然很快就入眠了。
平复了下表情,她视若无睹地绕畴昔,却不想被他扣住了手腕,顾小染摆脱了下,倒是如何都挣不掉他如铁地手掌,只能活力地低声说道:“你罢休。”
第二天顾小染就去把手机卡换了,她想跟畴昔完整地堵截联络。本来承诺程默阳说新年龄后就把事情辞了,现在想想也没需求了,何况现在本身也丢不起事情,得尽力挣钱赡养本身。
顾小染再也按捺不住,扑倒在沙发上撕心裂肺地失声痛哭起来,泪水像泉涌似的浸湿了抱枕。肉痛的像刀绞似的,一刀一刀凌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