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实在江寻讲了,我也不必然懂。我此人啊,心宽体不胖,生来不善于排忧解难。
江寻愣了一瞬,这时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你好久之前问过我,有没有想娘。当时我骗了你,我也会想娘。皇后千秋节那日,宫中摆酒道贺。我偷偷突入宫中,想见她一面,贺一声生辰喜乐。仓猝间,闯错宫殿,恰是你的寝宫。有侍女发觉非常,想唤人。你道一句,不过是夜猫罢了,让人别轻举妄动。我站在屏风背面,听你道,宫中甚是风趣,宫外的人想出去,宫里的人想出去。你让我走,说会守口如瓶,我便逃了出去。当时感觉你甚风趣,既然想出宫,我便带你走吧。如此一来就上了心,至此,念念不忘。”这是江寻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肺腑之言。
“为何如许问?”江寻顾摆布而言他,不肯答我。
江寻朝前走,大步流星。许是有抨击性子,走得忒快,我胃里的猪头肉都几乎被他颠出来。
我脸颊发烫,实际上不美意义说:我真觉得是夜猫,那番话至心话,也是对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