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皇城书铺话本比赛的事情抛诸脑后好些天了,比来有裁判来信表示:很等候风华绝代的江公子之高文, 再不写后续,就视作弃权措置(笑)。
我蹲下身子,作起跑行动,筹算看完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窗逃窜。
我闷闷道:“许是我一向觉得我夫君无所不能,哪知他也受皇权管束、受官阶压抑。是我太依靠夫君,太敬慕夫君了。我改,从现在开端,我真的改。”
完了,江寻此次是真活力了,连夫人都不喊了。
我这厢刚筹算做坚毅小孀妇,那厢江寻就回府了。
江寻似笑非笑,答我:“夫人,很上道儿。”
他虽不会在塌上打我,但他会在榻上让我上天不能下地无门,也是够狠。
江寻不愧是天下上最体味我的人,一找一个准,直接踢了踢床榻,喊我:“出来。”
“啊?”
我满脑筋的《隔壁墨客俏孀妇》之类的香艳话本,仓猝摇点头,在内心回绝:那还是不了,隔壁墨客的脸一定有江寻都雅,没需求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那就给我听话一些,别总惹是生非。”
趁白柯不重视,我遵循求生本能,钻到了榻底下。
江寻挥了挥衣袖,唤人:“白柯传我令,府中银钱随夫人安排,想如何花消就如何花消。只是她若逃出府,二话不说腿打断!带回府中时,为夫亲手帮她接骨。”
“……”这句话听起来是蜜语甘言,但我总感觉我被江寻威胁了。
“你对劲了,我倒是不对劲了。”
我委曲:昨夜爽的时候喊我小甜甜,才过一天,就变成荆布之妻下堂妇……男人,真善变。
本来做错事的感受如此煎熬,如果能够,我必然只送一篮柴鸡蛋。
我强忍住热泪盈眶:“夫君不信我,感觉我肺腑之言都是借口。本来我们的伉俪之情也不过如此,我为我心中所愿,小小借用了一次夫君的权势,哪知竟让夫君遭此大难,是我不好,是我高估了夫君……”
“我……”我震惊地望向江寻,他竟然如许想我?
江寻呼吸一窒,皱眉,与我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吗?”
我吓傻了:“完了,全完了。要不在夫君回府之前,我们先逃命吧?”
我:“……”
江寻可没有开打趣的意义,也没有怜香惜玉的设法,想在用饭前先翻云覆雨一番。。
不是我的私房钱的钱,早就落空了它存在的意义与代价。
等等, 这美满是威胁吧?!
做大事者不拘末节, 打单就打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