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神采冷酷,将手中的帐本直接丢到太子的面前,淡淡道:“你另有脸问朕,本身看。”
“这帐本乃是儿臣从南栀家里的密室中搜出来的,不会有假。并且,获得这帐本以后,儿臣前后数次遭到刺杀,若不是轻功还过得去,怕是早就让他们得逞了,还请父皇明察。”
苏瑾寒嘿嘿傻笑,道:“如何会,我一起上最想哥哥了。”
庄靖铖从怀里拿出贴身藏好的帐本,对着皇上道:“请父皇过目。”
张福海不敢托大,赶快恭恭敬敬的施礼问安。
尖细的嗓音,即便是抬高也带着几分刺耳。
一副压根不想和他多说的模样。
“张福海,宣太子觐见。”皇上道。
说多错多的事理,他懂。好一会儿以后,皇上才淡淡道:“你既说你是冤枉的,那你给朕解释解释,这帐本是如何回事。”
“靖王殿下轻装简行,单独回的京。说是有要事要先行禀告陛下。”
要说是偶合,恐怕没有人会信赖。
皇上看着庄靖铖,冷声道:“这上面的记录,但是真的?”
“宣他出去。”
张福海公公这个时候来,太子就是用脚指头想都晓得是甚么回事。
东宫,氛围一片冷凝。
太子噤若寒蝉,底子不敢说话。
翻开翻了翻,里头记录的东西让他手一颤,几乎惊呼出声。
一旁的张福海吓得赶快跪下:“皇上息怒。”
太子恨不得杀了他,如果给他拂尘洗尘,驱逐他的,必然是一场血雨腥风。
“此前儿臣已经在信中禀告了南栀等人的罪过,陛下说要等他们进京查对以后再做决计。只是儿臣又发明了一些新的线索,要提早给陛下过目,不然怕是有人要打儿臣的主张了。”庄靖铖跪得比直,说。
皇上面无神采,也不开口,只是冷酷的看着下首跪着的太子。
皇宫,御书房。
只能申明,庄靖铖有他所不晓得的气力,因为藏得太深,他没有发觉到罢了。
太子刚听完部下的汇报,说了截囚车失利之事,眉头正紧皱着,就听到了张福海传皇上招他觐见的口谕。
东宫。
一旁的张福海公公赶快上前拿了帐本,递交给皇上。
太子粗喘几声,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不是说庄靖铖和囚车一起走的吗?现在这是如何回事?你奉告我,啊……”太子发了怒,蓦地将跪在地上部下踹倒在地。
须知,张福海作为皇上的贴身寺人总管,如果能够拉拢他,对将来之事,恐怕会起到事半功倍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