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有人构陷四哥和四嫂,现在统统水落石出,是不是该科罪结案了?”紫晴当真问道。
看着君北绅洁净而当真的脸,紫晴心头微微一颤,终是止步,“没想做甚么,想问一问父皇,这个案子是不是能够结案科罪了?”
这话音一落,寒相爷和寒汐儿立马蒲伏下地上,连连告饶。
不但仅是天徽帝,在场的世人也都惊着,猜不透此时寒紫晴那双冷眸里到底藏着甚么。
寒相爷大怔,寒汐儿正要脱口而出,寒相爷赶紧拦住,“没有,都是我们的错,求王妃娘娘饶命,求皇上饶命呀!”
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他所作所为,便只要一个解缆点,保住这个位置!
寒相府一倒,天徽帝便会伶仃了,朝中宫中,能再帮他东山复兴的,放眼看其,也就君北耀一人了!
君北月和寒紫晴无罪,那何人有罪,又该如何科罪量刑呢?
上一辈的皇位之争,他是最低调最虚假的一个,他在几大皇子的明争暗斗中谨慎翼翼地活着!
寒相爷哽咽到,大刀随即狠狠抽出,寒汐儿立马回声倒地,鲜血四溅!
“不……你不成以……北月……我的儿……北月!”
俄然,紫晴往前迈出了步子!
寒怀墨不指出天徽帝能够了解,竟连君北耀都要坦白了,紫晴可没有那么好骗。
已经躲得老远的黄大人这才赶紧上前,同天徽帝一样皆是松了一口大气,他这个大理寺卿可不是白当的,当然看得明白面前情势,赶紧道,“寒汐儿构陷亲妹,毁其名誉,罪当诛杀,寒相爷知情不报,假造证据,谗谄曜王,诬告七皇子,罪的恶极,当诛九族!”
“皇上饶命啊,曜王妃饶命啊!”
“寒怀墨,你做甚么!”紫晴怒声。
天徽帝完整的慌了,惊了,不知所措了,他惊骇得不敢看紫晴。
二十多年了,大周占有着龙渊大陆最肥饶的一片地盘,却越来越孱羸,不为别的,只为这代君王,从未为社稷百姓做过些甚么!
但是,寒相爷却并没有看天徽帝,而是朝君北耀看去,意味深长的一眼,似在提示他甚么,随即提刀而起,狠狠自剖!
寒汐儿也吃紧挪过来,抱着紫晴的退,哽咽要求,“mm,姐姐知错了,姐姐不该构陷的你的,你放过我们的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谁知,就在这时候,十皇子君北绅俄然从一旁窜了出来,伸开双臂拦在天徽帝身前,当真道,“四嫂,你要干甚么?”
当初国色天香的事情,她已经没有究查到寒相府去了,这对父女竟还不吝福,她若再谅解,那便是不仁慈,而是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