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如同一颗放心丸,让躁动不安的天徽帝立马温馨下来,但是,周遭很多人却都慌了。
紫晴并不是那种被打了一巴掌,能够因为一句“对不起”就算了的人。
“啊……”
寒汐儿目瞪口呆,鲜血立马溢口出来,话哽在喉咙,如何都说不出来。
但是,寒相爷却并没有看天徽帝,而是朝君北耀看去,意味深长的一眼,似在提示他甚么,随即提刀而起,狠狠自剖!
一时候,世人皆是严峻,她到底还想做甚么,里里外外统领了那么多兵力,都足以将全部大理石掀翻了,除了篡位,她另有甚么可做的吗?
即便如此,他还满心满是他的皇位,不容任何人介入的皇位!
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他所作所为,便只要一个解缆点,保住这个位置!
谁知,就在这时候,十皇子君北绅俄然从一旁窜了出来,伸开双臂拦在天徽帝身前,当真道,“四嫂,你要干甚么?”
二十多年了,大周占有着龙渊大陆最肥饶的一片地盘,却越来越孱羸,不为别的,只为这代君王,从未为社稷百姓做过些甚么!
寒相府一倒,天徽帝便会伶仃了,朝中宫中,能再帮他东山复兴的,放眼看其,也就君北耀一人了!
她不想伤害,乃至凶都不想凶他。
寒相爷哽咽到,大刀随即狠狠抽出,寒汐儿立马回声倒地,鲜血四溅!
“不……你不成以……北月……我的儿……北月!”
大周,在多年前西楚举兵,北疆兵变,西荆趁乱发难之时,若非君北月,早该亡了!
寒相爷拉着紫晴的裙角,连连要求,“紫晴,为父知错了,为父也是逼不得已啊,你念在也是寒氏血脉的份上,饶了敝宅高低吧!”
皇位之争,死的死,伤的伤,先帝感其不争,感其孝道,遂将皇位传于他。
无人敢出声,统统人的心跳都跟着紫晴的脚步,虽慢,跃动的每一下却相称沉,沉得都快跳不起来了。
“是吗,既然如此,既黄大人定的罪也不为过呀,来人,还不拉出去,诛九族,以示天下!”紫晴冷冷道。
他对天徽帝倒真是衷心耿耿啊!
上一辈的皇位之争,他是最低调最虚假的一个,他在几大皇子的明争暗斗中谨慎翼翼地活着!
看着君北绅洁净而当真的脸,紫晴心头微微一颤,终是止步,“没想做甚么,想问一问父皇,这个案子是不是能够结案科罪了?”
174科罪,以死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