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办公室!”穆炎爵黑着一张俊脸,浑身都披发着浓浓的黑气,声音冰冷,那模样仿佛不是去办公室,而是要去找人算账普通。
安宁羞恼地瞪起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穆炎爵,目光少见得透出一点威胁气味,仿佛在说:你如勇敢去,我就和你没完!
有没有情商!
她说着说着也不晓得要如何解释,干脆就简朴卤莽地总结了一下,表达出意义就行了。
“……”安宁板滞了一下,几近哭笑不得。
安宁内心微微震惊,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又干吗呀?”
安宁呆了一下,神采猛地涨红,又气又好笑地紧紧拉住他的胳膊:“不准去!”
安宁措手不及,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随后才感受穆炎爵并没有完整压到她身上,仿佛顾及到了她的伤口,手臂支撑着,将她覆盖在身下。
“为甚么?”穆炎爵侧过甚,目光不善地盯着她。
“喂,你能不能好好听重点?我不是这个意义,总而言之……归正不要为这类事大费周章,行不?”
安宁恼羞成怒,内心悄悄腹诽,如果为了这类事情去找大夫的费事,传出去岂不要被人笑死?!
不过,看着安宁微红的脸颊,水色濛濛的眼睛,他仿佛明白了甚么,玩味地勾起唇角:“害臊了?”
这无疑触及到了每个男人都会敏感的题目。
莫非他很让人拿不脱手么!还说是,她对他某方面的表示,还是感觉并不对劲?
穆炎爵挑眉,不答反问,一双通俗长眸有点儿伤害地盯着她。
直到她害臊就不要说出来啊!
“那么,你要如何赔偿我?”
“哪有甚么为甚么,归正就是不可!”
穆炎爵出乎料想地好说话,竟然一口同意了,面对较着暴露吃惊神采的安宁,他意味深长地挑起眉梢,手指拂过她的眉角。
穆炎爵微微蹙眉,沉默了半晌,俄然转过身,苗条高挑的身形蓦地向安宁压了过来,一下子将她摁倒在柔嫩的枕被上。
“当然不能去,这类事……也太不着调了……”安宁没好气地说,脸颊另有些红。
“不让我去找大夫?”
“我想要你,让你感觉很没面子?”
“行,我不去找张大夫。”
她说这话的重点是在前半句,恰好穆炎爵了解处所式不一样了,一下子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某个词,眉心一蹙,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安宁没好气地腹诽,却又忍不住有点儿好笑,干脆就认了:“是啊,我害臊不可吗?归正不能为了这类事去找大夫,我会很没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