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是成品收买站的常客,从她开端上小学今后,根基上每个周末都会带着一些塑料瓶和废纸过来卖钱,风雨无阻,对峙了好几年以后,连成品收买站的小老板都和她混熟了。
老板内心非常迷惑,也试着问太小女儿,她底子就不答复。
而大多数的浅显人家,如果家里有废纸和塑料瓶之类的成品要卖,常常也是先积累起来,等数量够多了,再直接打电话到成品站,让老板骑着三轮车亲身上门收买。
在独生后代的政策影响下,大多数人家都只要一个孩子,宠得如珠如宝,要甚么给甚么,又如何能够让小孩子伶仃跑到成品站这类脏乱的处所玩?
刚开端的时候,老板内心也很猎奇,不明白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如何会跑来卖渣滓。
因为大多数人都很嫌弃成品站的脏乱环境,也不乐意为了几块、几十块钱专门跑一趟,更多的人乃至连成品站的地点在哪都不晓得。
是以,成品站的老板一开端如何也想不通,还觉得是小女儿走错了处所,成果看到她把背上的书包放在地上,从书包里倒出了一小堆被踩得扁扁的易拉罐和塑料瓶,这才不敢置信的确认,她是真的过来卖成品的……
阿谁时候的小女儿沉默寡言,气质也显得比较阴霾,每次都背着书包过来,卖完成品拿到钱就立即分开,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看起来就不像一个普通的小孩子。
老板因而也不问,归正和他也没干系,只要收来的成品是真的就行。
老板对她生出了猎奇心以后,也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她一些题目,比如她叫甚么名字,本年几岁了,住在哪儿之类的……
要晓得,像他这类私家开设的成品收买站,大多都是没有停业执照的,环境又脏又乱,披发的气味也非常难闻,为了不被四周的住民告发,常常都只能落在一些偏僻处所,除了四周一些常常拾荒的流浪汉和白叟以外,根基上没几小我晓得成品站的地点在哪。
但是跟着小女儿每个礼拜都定时过来卖一次成品,每次来都带着满满一书包,并且风雨无阻地对峙了好几年以后……
这类泡沫盒在成品收买站里也能卖到钱,但因为泡沫的分量很轻,代价也比普通的塑料瓶要便宜,即便拖着一大堆泡沫箱过来卖,也卖不了几块钱。
即便老板一点都不想多管闲事,内心的猎奇心也被完整勾了起来。
常常卖成品的人家还会记下成品站的电话,按期让老板上门来收,不常常卖成品的人家连电话都没有,要么是嫌弃太费事了,要么是不在乎这点小钱,直接就把家里的成品扔进了渣滓桶。而有的人家则是便宜地卖给了拾荒的流浪汉,让流浪汉买去以后再卖给成品站,中间还能够赚个几毛钱的小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