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平低眸看了她一眼,倒是被提示了甚么,拍拍额头,又对一旁的部属道,“别忘了给她灌药,双手甚么的就废了吧,免得她不循分。”

但不知成心还是偶然,她的一张娇美面庞倒是半点伤痕都没有,还是是那么精美标致。

不幸江娅静,本来就不太复苏,被他这一脚踢到沙发旁,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沙发拐角上,顿时青紫了一片,晕头转向的几乎又落空了知觉。

那些夺目香艳的陈迹,不难设想不久之前的战况有多火爆,饶是男人这类混迹在夜总会里的老油条见了,也不由感受伤眼,嫌恶极了。

也不晓得这女人都做了些甚么,要被人这么整治?

才走没两步,裤脚俄然一紧,被人死死抓住了。

杨康平一脚将江娅静踢开,掩着鼻子,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包厢。

三天两夜呢……

“呵,还叫得出来呢?这女人也算短长了。”

杨康平仿佛想到了甚么极其风趣的场面,笑得更加饶有兴趣,却也嫌弃这间包厢里一股甜腻血腥味刺鼻,懒很多看一眼,就朝门外走去。

杨康平扬了扬眉,漫不经心肠叮咛。

……不得不说,奇货可居啊。

固然混迹在夜总会里的男人大多百无忌讳,但被人玩到这个份上,不免也感觉有点恶心了。

任何一个女人发疯似的呻/吟了几十个小时,喉咙也早就废掉了。

饶是江娅静现在神态不清,也模糊地感遭到了痛苦,眼睛半睁半闭,本能地收回几声痛苦的哀鸣。

只是脸颊满布潮红,眼尾泛着浓烈神态,让本来高雅斑斓的一张脸,无端端化成了一股妖艳挑逗的风情。

男人看着她潮红迷蒙的神采,轻浮而鄙夷地扫了一眼她赤条条的身子。

这个女人的身材,怕是快被人玩烂了吧?

这也难怪。

很多少男人才气喂饱她?

他现在正站在一个豪华初级的包厢里,看了眼地板上瘫尸一样狼籍的女人,悄悄嗤笑一声。

“嘿,差点忘了件事!”

“啊……”

不过,这也和他没干系就是了。

部属赶紧应下。

男人撇了撇嘴,也懒很多看,一把捏开江娅静的嘴,便将一瓶气味刺鼻的药水灌进了她嘴里,硬捏着她喝了下去。

江娅静现在已经看不出半点文雅崇高的模样,赤条条的躺在地板上,长发混乱不堪,本来白净光滑的身材班驳交叉,充满了各种“特别东西”留下的陈迹,双腿之间一片狼籍,浑身高低几近找不出一块洁净的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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