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禄氏落寞地坐回到椅中,喃喃道:“刘氏的运气真是好,安然生下两个孩子,现在还要被封为嫔,而我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机遇封嫔了。”这般说着,她目光落在那件香色的吉服上,有恋慕,有自伤。

如柳轻叹一口气道:“奴婢晓得,非论主子做甚么,奴婢与雨姗都会跟在您身边。”她顿一顿,又道:“主子,这淫羊……呃。”如柳红着脸含混畴昔,“这东西会不会对人害?”

她的话令舒穆禄氏鼻子一阵发酸,甚么也没说,只握紧了如柳与雨姗的手。固然宫里的人一个个都包藏祸心,但起码她身边另有可托之人,这实在是上天对她格外的恩赐。

“是啊,请主子三思!”雨姗也在一旁跟着劝道,两人目光皆死死盯着舒穆禄氏那只手,唯恐她不听劝,幸亏那些话终还是进到了舒穆禄氏耳中,她渐渐放动手,将步摇扔在桌上,重重的珠络被掼在桌上时,收回沉闷的响起,雨姗从速趁机将它收起来,唯恐碍了舒穆禄氏的眼。

雨姗想也不想便道:“天然是想方设法除了二位小阿哥。”

如柳浅笑道:“有奴婢与雨姗搀扶着主子,主子又如何会摔下来呢!”

如柳蹲下身,替舒穆禄氏理着裙裾,低声道:“谦朱紫生下二位阿哥是一回事,二位阿哥可否长大又是另一回事。这宫里头年幼短命的皇子还少吗?”

舒穆禄氏微微点头道:“不错,皇后最擅用的就是借刀杀人,既不消本身沾血,又可达到目标。”

听得舒穆禄氏这么说,如柳总算是放心了,她晓得主子这段时候接受了太多压力,谦朱紫那边,皇后那边,另有皇上……自谦朱紫生了孩子后,皇上除了万方和安就是去长春仙馆,已经好久没来看过主子,哪怕主子去看皇上,也待不了多久便被皇上以要措置政事为由给打发了出来,主子身上的恩宠正在渐渐淡薄下去。

听着她的话,舒穆禄氏烦恼的表情垂垂平复了下来,是啊,本身只看到刘氏大要的风景,却没有看到她背后的隐忧。

如柳想得要更深一些,眸光轻闪,道:“主子是说她会借主子的手撤除二位阿哥。”

“我晓得。”舒穆禄氏放下针线,自袖中取出一片风干的叶子,灰褐色的一点都不起眼,但统统人在看到这片叶子时,目光都变得庞大非常,如柳二人脸上更多了一丝莫名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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