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低头道:“你好歹也是一宫之主,如许跪在地上哭个不断成甚么模样。水秀,还不快扶成嫔娘娘起来。”
在戴佳氏起家后,凌若再次道:“你且归去吧,若皇上那边有话下来,本宫必然极力替你美言,不过是否能够令皇上转意转意,就非你我所能节制的了,若然不成,但愿成嫔你不要怪本宫。”
想到这里,戴佳氏膝行上前,用力拉着凌若的衣摆痛哭流泣隧道:“臣妾晓得娘娘很难堪,但是除了娘娘以外,臣妾不晓得还能求谁,请娘娘念在臣妾与您好歹了解二十余年的情分上,救臣妾一命,臣妾今后必然唯娘娘之命是从,毫不敢有违。”
听得凌若的话,戴佳氏更加悔怨,垂泪道:“臣妾知错了,臣妾今后行事必当三思而后行,毫不再打动。但是此次错已铸下,臣妾只能厚颜来求娘娘,请娘娘必然要救救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