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舒穆禄氏的名字,刘氏立即蹙紧了眉头,不解隧道:“她来做甚么?”
海棠在一旁道:“会否是来向主子请愿的,戴佳氏被废,景仁宫只剩下她与武氏两人,皇上若要择一报酬景仁宫主位,非她莫属。”
舒穆禄氏嘲笑一声,将匕首放在枕下,“皇后,熹妃,谦嫔,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一心一意要我死,可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我就不信一只死猫邪灵能够何如得了我。它若再来,我就再杀它一次!”
从给胤禛下药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不成转头,不成悔怨,只能一起走下去,惊骇只会拖慢她的脚步,以是她必然不成以惊骇!
舒穆禄氏表示如柳放手,然后握着匕首的柄端将其自刀鞘中抽了出来,看着雪亮锋利的刀刃,凶光垂垂呈现在眸中,“猫灵也好,邪祟也罢,说到底,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上不了真正的台面,我如果请法师来,就表示我怕了它们,只会让它们更放肆。”
“是,要不然主子如何会老是无缘无端地想起它,还做恶梦呢?”如柳越想越感觉惊骇,从速去将之前燃烧的灯都点上,让屋内充满亮光,不然在那种暗淡下,她总有一种鬼怪随时会跑出来的错觉。
舒穆禄氏突然攥紧了锦被,神采有些不太都雅,“你是说阴魂作怪?”
不知是邪祟怕了那把匕首,还是底子没有邪祟,只是舒穆禄氏心虚惊骇,总以后半夜公然没有再做过恶梦。
如柳想了好久方才道:“奴婢觉得,无谓好不好,但无疑,现在的主子才更合适在后宫中保存,若主子还是之前的性子,只怕……”
不过她将匕首放在枕头上面,并非仅仅是壮胆,自古以来,利刃都有镇邪的感化,让鬼神不敢等闲靠近,固然这把匕首不是甚么传世之物,但胤禛之前赐给她赏玩的时候,她一时猎奇曾试过匕首的锋利,吹毛断发不在话下。
如柳想了想道:“奴婢之前在家中时,传闻黑猫比其他的猫都要邪门,死在主子椅下那只波斯猫,固然本来是红色的,但死时满身都黑了,连毛发也不例外,那死相又可骇。”说到这里,如柳本身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将前面的话说完整,“会不会是它死得不甘心,以是缠上了主子?”
“我怕,但是我又不能怕。现在只是死一只猫罢了,若如许我就怕得睡不能眠,食不知味,那将来死了人又该如何办?再说我身为朱紫,乃是天子的女人,我就不信赖那些邪祟有那么大有胆量敢伤害我!”这般说着,舒穆禄氏上床躺下,手颤抖地伸到枕头下握住匕首,一字一句道:“熹妃与谦嫔的命我是要定了,以是我绝对不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