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经在让李卫查他详细收受贿赂的证据了,只要一查到,就立即快马加鞭送到都城来。”凌若顿一顿,凝声道:“皇上一贯最重吏治,自即位以来誓要清吏治,安百姓;若知舒穆禄恭明如此贪赃枉法,必定龙颜大怒,到时候舒穆禄氏就算再得恩宠,也难逃此劫。”
听到这里,瓜尔佳氏已经明白了凌若的意义,“你是想让我阿玛出面弹劾?”
瓜尔佳氏凝眸深思半晌道:“按理来讲,这两人是水火不容的,就算见了面也不会有甚么好言语,现在如许实在是变态。正所谓变态即为妖,若儿,你谨慎一些,要晓得你现在的位置与恩宠挡了很多人的路,固然刘氏看起来站在你这一边,但一定就没存了如许那样的心机,不成过分信赖。”
静了一会儿,凌若又道:“不过这件事,到时候还需求姐姐互助。”
“去,你这丫头,竟敢拿本宫开打趣,谨慎本宫罚你站着不准用饭。”瓜尔佳氏勉强止了笑,在斥过水月后,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道:“想不出我竟成了过后诸譪亮,你早已想到了这一步,”
凌若吃过葡萄净一净手,从那些信中挑出最底下一封道:“姐姐先看完这封信再说。”
水月嘻嘻笑道:“奴婢没拿错,想是谨嫔娘娘本身觉着好笑呢。”
瓜尔佳氏话音刚落,就听得有人在笑,抬眼看去,倒是水秀,不对,不止是水秀,连水月也捂着嘴在笑,一时大为奇特,道:“你们两个笑甚么,是感觉本宫那里说的不对吗?”
“奴婢岂敢,奴婢笑是因为……”水秀一边说一边瞅着凌若,待见凌若点头后,她抿着嘴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因为谨嫔娘娘与我家主子想到一会儿去了。”
“李卫虽能够暗中调查这件事,但他毕竟是处所官,又不直领受江州,且很多人都晓得李卫之前是从我这里出去,由他出面弹劾,很轻易惹人话柄,舒穆禄氏也能够借此肇事,说我用心令人害她阿玛,而我的兄长就更分歧适了。”
瓜尔佳氏放下心来,道:“若儿,我记得舒穆禄氏的阿玛是江州知县对吗?”
瓜尔佳氏敲一敲信纸道:“我看这信上说的,舒穆禄氏恭明在处所官声不错,不是甚么赃官,如果这个模样,那这个别例就用不上了。”
瓜尔佳氏点头道:“之前朝来制约后宫,用阳谋对于诡计,确是不错,只要用的好,比诡计狡计有效百倍。”
“不错,姐姐的阿玛是朝中御史,专管这些,由他出面弹劾是最得当不过的。不过如果姐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