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舒穆禄氏还能说甚么,正待要分开,海棠仓促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施礼后将信递给刘氏,“主子,这是这外头方才送出去的信。”
刘氏点点头,“本宫还未入宫的时候,就曾听本宫阿玛提及过他,只如果他筹算弹劾的人,就必然会弹劾到底,不将对方弹劾的罢官夺职,毫不罢休;他这本性子不知获咎了多少人,先帝爷在的时候他曾被免过官,厥后皇上继位火线才再次起用,不过数年的免官并没有使他的性子有所窜改,仍然我行我素,若不是皇上以为他为官清正,是个不错的官,一向护着他,他早就已经再次被免官。被他盯上,不将你阿玛弹劾的身败名裂,决然不会罢休。”
呃,慢着,刘家出事的时候与她阿玛被弹劾的时候极其靠近,这两件事究竟是偶合还是有人蓄意安排。
舒穆禄氏眸光一动,道:“娘娘但是说皇后娘娘?”
到了这一步,刘氏已经不成能置身事外,她道:“慧朱紫,本宫家人现在确切是自顾不瑕,没法助你阿玛,但你最应当求的人不是本宫,而是另一小我。”
“不管如何,起码有一点能够必定,就是这两件事乃是熹妃与谨嫔在背后拆台,她们处心积虑地想关键娘娘与臣妾。”说到这里,舒穆禄氏一脸悔怨,“也怕臣妾过分粗心,没想到她们竟会如此卑鄙,将手脚动到宫外去,未曾有涓滴防备,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如柳细心想了一下道:“奴婢记得仿佛是都察院的泰礼御史。”
实在这一点,舒穆禄氏早就想到过,只是皇后心机比之刘氏不知沉了多少,若非需求,舒穆禄氏并不想与皇后多打仗,并且此事干系严峻,以皇后的性子,就算救了她家人,也必然会拿来做把柄,从而将她紧紧在掌控当中,让她再一次成为没法逃脱的棋子。
“不错,皇后娘娘乃是王谢以后,其阿玛为大清立下汗马功绩,虽卧病在床,但余威犹存,且那拉氏一族在朝中的权势,远盛于本宫家属,熹妃就算胆量再大,也不敢算计到皇后娘娘家属头上,只要你能求得皇后娘娘脱手襄助,就必然能够助你家人助过危难。”
“本宫如何晓得,本宫自问未曾获咎过熹妃,为何她要插抄本宫家人的事,还向顺天府尹施压,要他重审此事,清楚是想置本宫兄善于死地。”说到这里,刘氏忍不住又拍了一掌桌子,既惊又怒。
可现在,刘氏这边已经没法希冀了,胤禛又避而不见,想救家人,就只要皇后这条路了,就算她再不想,也必须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