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胤禛的话不对,苏培盛从速跪下请罪,“主子该死!”
胤禛头也不抬隧道:“忘了朕是如何叮咛你的吗,不见!”
舒穆禄氏没有说话,只是持续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式,如柳见劝不起,只能跟着她一道跪。
“不错,既然事情已经不能逆转,那么就只要弃车保帅,我不止不能再为阿玛讨情,还要推他去死!”舒穆禄氏闭目,脸上掠过深深的痛苦之色,但很快便已被刻毒所代替,“只要我活着,才气为阿玛报仇,不让他死得这么冤枉。”
“你感觉我阿玛另有活路吗?”舒穆禄氏点头苦涩隧道:“没有,在泰礼上奏说找到那十二万两银子的时候,独一的活路就已经被堵死了。以是非论我如何说,阿玛都会死,但是我不必然。”
胤禛手上行动一滞,抬开端道:“她真如许说?”
苏培盛沏了茶出来,放到胤禛手边,随后小声道:“皇上,主子刚才去跑堂的时候,看到慧朱紫还跪在外头呢,这般暴虐的日头,也真亏慧朱紫跪得住。”
在胤禛踌躇的时候,苏培盛插话道:“皇上,要不传慧朱紫出去问清楚?”
在胤禛看完一封军情时,四喜趁机道:“皇上,慧朱紫在殿外求见。”
“是!”在说这个字时,舒穆禄氏的神采非常果断,连一丝踌躇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