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当真隧道:“论起爱子心切,臣妾信赖皇上毫不会比臣妾少,并且皇上的爱才是真正对弘历好的。”
在四喜传完话返来后,胤禛亦喝完了酸梅汤,道:“朕还要去坤宁宫与皇后说弘时的事,改明儿朕再来看你。”
小宁子等了半晌都不见那拉氏有所行动,忍不住上前唤了道:“主子?”
胤禛拍拍凌若的手道:“好了,不说这事了,弘历还要过阵子才走,这段时候,朕会让他多入宫陪陪你。信赖朕,弘历必然安然无事。”
“皇上终有一天会明白主子的好……”小宁子话还没说完,那拉氏已经嗤笑道:“这话本宫听过太多了,但所谓的‘终有一天’本宫却一向没比及,皇上仍然将心机放在熹妃另有那些年青的嫔妃身上,只怕本宫永久……永久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话,甚么话?”不止是水秀,杨海等人也均是猎奇地看着凌若。
“朕明白你的心机。”说到这里,胤禛无端叹了口气,凌若诘问之下,方才晓得是因为担忧允祥的身子。
这一说,倒真给胤禛提了个醒,连连点头道:“不错,朕如何把这个给忘了。”这般说着,他将四喜唤了出去,“你立即派人出宫去请徐太医到怡亲王府,为怡亲王看诊。立即去,不准迟误了。”
胤禛点点头,坐回椅中,想要去喝搁了好久的酸梅汤,却发明冰碗已经化了一半,酸梅汤从中漏到了内里的碗里,只得让人重新拿了个冰碗出去。
这一回,胤禛但是有了心机咀嚼,点头道:“酸甜适口,既能够提起胃口,又不会感觉太酸,很合朕的口味。”
“可刚才听着皇上在说,奴婢感觉福州实在过分可骇了,竟然会有人吃人这类人。”一说到这个,水秀就感受背后冒冷气。
“臣妾信赖皇上。”这句话凌若说得非常感慨,过了这阵子,她就有很长一段时候看不到弘历的,不过这统统对弘历而言,都是必经之路,只要跃过这些,他此后就会走得更稳更远,而她这个做额娘的,将以这个儿子为荣。
凌若言道:“摆布臣妾都闲着,倒不如做些事来打发时候,如此还充分一些。再说,前朝之事,臣妾帮不上忙,只能在皇上衣食起居高低些工夫,但愿皇上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时候,胤禛亦到了坤宁宫,将弘时将会去福州的事奉告了那拉氏,那拉氏固然吃惊,却没有像凌若那样冲动,在问及胤禛对于弘时此行的安排后,便平复了表情,欠身道:“皇上肯给弘时这个历练的机遇,是弘时的福分,臣妾代弘时谢过皇上。”